饭田直景道:“真实痴心一片,思之令人浑身发冷啊!”
众人又是大笑不已。
桦山久高却意味深长道:“许仪定是还有下文,你不会只想讲个笑话吧?”
许仪道:“哈!正是!如今姬路城主池田辉政召开宴会,片仓重长也会到场哦!”
桦山久高道:“哈!我又猜到了,所以只要我们一封情书,小早川利秀必定不畏险阻赴宴啊!”
众人大赞。
饭田直景皱眉道:“中土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许仪道:“嘿嘿!情书我已经写好了。嗯!孤灯之下,思君如醉,季节清爽,心头尽是君之容颜,白鹭城中再聚,猜拳饮酒,愿尽一夕之欢。”
饭田直景冷汗直冒道:“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全凭许仪君吩咐吧。”
众人纷纷称赞。
柳之咏、许仪在前往姬路城,在白旗山山路修整。新免武臧则活力十足,一边呼喊砍着路边的竹子。这时一名蒙着脸武士迎面而来,高声呼喝:“喂!新免武臧,你这个愚蠢的家伙,为何要破坏这片竹林呢?这可是我养护多年的。”新免武臧喝道:“有喜兵马卫,我终于碰到你了。今日我要向你挑战。”那武士笑道:“我白旗山隐居的蒙面剑客有马喜兵卫,师从山本勘助晴幸,那可是剑圣冢原卜传的传人,我曾经的徒儿要挑战师傅啊!。”新免武臧道:“哼!你我已经没有师徒名分了。今日杀掉你,我就可以成名了!”有马喜兵卫道:“若不是你执意参加战争,我怎会将你逐出师门。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竹刀就可以打倒你了。”新免武臧啊呀呼喊着,向对手冲去,却被有马喜兵卫闪过,竹刀拍在新免武臧屁股上,武藏倒地。
柳之咏、许仪连忙走出,唯恐新免武臧受伤。有马喜兵卫也大惊失色自言自语道:“我下手很有分寸,不会伤害了他吧?这个可怜的孩子啊!”他弯腰检查武藏的状况,忽然啊呀一声向后退了两步,仰面跌倒,原来一把太刀自下向上自他腹部插入,胸腔刺出,刺中喉咙。有马喜兵卫口腔涌出献血,翻滚着死去了。
未料新免武臧如此阴狠凶残,柳之咏、许仪皆惊呆了。老家臣冈越前大骂道:“天呐,你竟然杀了他。你这个混小子。”新免武臧笑嘻嘻道:“嘿!剑道本有兵法吧!这只是计谋啊!”冈越前道:“武士的决斗不能如此歹毒,你这个乡下来得野小子。”“哼!新当流的剑手死在我手里,我是不是不再是一介足轻了,我要当武士。”冈越前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这个混小子!快点离开这里,宇喜多秀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吃人的魔狼。”新免武臧冷哼一声,径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