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在市政府混的再油不过的人了,一个个都是脸厚难缠的很,季子强很无奈,只得坐下来。季子强想,他是不能再喝酒了,那就唱唱歌,跳跳舞,把酒劲敞一下吧。
到了这酒店的夜总会,季子强他们刚一进去,就见一个妈眯挨着一个客人,趴在肩上,凑近耳边很缠绵的样子要他们叫姑娘,从妈眯那暧昧的态度,季子强就能看出,他们是这的常客,或许,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再走了几步,季子强就见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斜靠在沙发上,在他的身边坐着好几个漂亮的小姐,而这个男子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左拥右抱,两只手很随意的插在身边两个小姐的衣领里,应该正在摸着她们的胸部和她们打情骂俏。
季子强皱了一下眉头,这也太嚣张了一点。
季子强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身边的王稼祥就大跨了一步,把季子强的视线挡住了,悄声说:“快走,快走,不要往那面看。”
季子强不知道为什么,但看到王稼祥的表情很凝重,他也不敢有所耽误,低头快步穿过了大厅旁边的走廊,进了包间。
几个人刚一坐下,季子强还没有来得及问王稼祥话,就见走来了一个妈眯,尽管季子强第一次来,她们都知道季子强不是普通人,和这帮人在一起吃饭喝酒,且又坐在中间,让人众星捧月的,定是比他们的官还大的人了。
妈眯就来到了季子强的身边,这是一个三十二左右的女人了,听说还没有生过孩子,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曾经到医院做过人流手术三次,就是因为这个薄情汉,她才走上了这条酸楚的卖身之路,以致于现在当上了妈眯。
这妈眯身材高挑,近一米七的样子,一副漂亮的脸蛋,修长的大腿,圆实的臀部,最勾人心魂的是她那对饱满而挺拔的胸部。过去每一次和男人跳完舞,男人们都会被她引诱得心神难耐。
这招可是做舞女的超级本领,既没让男人在你身上占到多大便宜,也俘获了这个男人狂野的心,让他忍不住下一次再来光顾你。
那时候每当遇到男人们索要电话号码,她总会眉眼一挑,胸脯向男人身上一挺,娇声道:“先生,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熟悉呢,现在就留电话号码给你,这不太好吧,你下次来吧,下次我一定把电话号码留给你。好吗?先生。”
边说着,下身部位就往男人身上一蹭。
往往男人被这一蹭,早已忘了刚才还提要电话号码的事情,只是心花怒放地像公鸡啄食一样忙个不停地点头:“要得,要得,下次一定要给我留电话哦。”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做了妈眯之后的她,恨不得所有客人都留下她的电话,但青春不等人,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找她这样的残花败柳,半老徐娘了,此刻她几乎是吧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季子强的身上,问:“老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年青的,还是成熟点的?肯定都很温柔,老板想要她干什么,都会很听话。”
季子强就二不岌岌的说:“能喝酒就行。”
妈眯嘻嘻一笑,站了起来,说:“就怕你喝不过,我给你叫人。”
一面走,妈眯心中还在笑,来这里的客人,无非就是想要站点便宜,摸,捏捏,掏掏,掐掐小姐的人,这人要有喝酒,好的很啊,喝酒的利润更大。
很快的,那妈眯带着一帮姑娘,来了的姐妹们一个个姓感妖娆,妈眯就从里面拉着一个姑娘,拨开拥挤的人群,直把那姑娘送到季子强面前,那是一个生得很一般,已不算年青的小姐了。
王稼祥一看长的很一般,怎么看也配不上给季子强坐台,忙说:“你这是分配呀?硬性摊派呀?”
那妈眯说:“老板说要找一个能喝酒的姑娘。”
其他人说:“不能,不能。老板自己就能喝酒,他们强强联手,还不把我们都喝倒了。”
还有人说:“给老板找漂亮点的,年青点的,越年青越好,能不能喝酒无所谓。”
说着话,这些人就在姑娘堆里张望,有的还上眼的,就近前细看,偶尔,还叫某位拨拉姑娘耷拉到脸上的垂发,感觉还行,就问:“这位怎么样?”
既问季子强,也问其他人,像给皇帝挑妃子般,最后,总算是就找了一个公认为最漂亮的姑娘给季子强献了上来。
那姑娘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露肚短衣,,颜色甚是鲜艳,白花花的肚皮老是在季子强的眼前晃悠,季子强实在想摸上一把,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我估计他是忍不住的。
季子强有点哭笑不得的,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太难对付了,一点没个正行,自己就像是傀儡一样,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了。
一会,大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挑好了自己看的上的姑娘,就唱歌,就跳舞,当然,还继续喝酒,喝红酒喝啤酒。
但季子强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刚才王稼祥那不平常的样子,在大家各忙各的的时候,季子强就叫王稼祥坐在了身边,问:“刚才怎么了?看你有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