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也早看出了全叔和成雁柏的貌合神离,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自己也是初来咋到,威信和信任都没有在集团建立,对恒道集团的各种运作方式自己还没有详细的研究,对很多生意和企业也只是了解个大概,所以他明白,自己必须要倚仗这内外不同的两个宿老,尊重他们,维护他们,是自己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情。
萧博翰对一个叫山神的年轻人说:“神哥,你先带小蒙去把她住的地方安顿好,我和全叔要好好谈谈。”
这个叫神哥的年轻人赶忙站起来,其他几个集团骨干,一听说萧博翰说要和全叔谈谈,也都知趣的起身告辞了。
萧博翰对蒙铃说:“你先休息一下,晚吃饭我让人叫你。”
蒙铃迟疑了一下子,她在考虑自己是不是需要一直在萧博翰的身边,但萧博翰看出了她的想法,笑笑说:“放心去吧,在这里,还有全叔在,什么都不会发生。”
蒙铃便点了一下头,没有看其他人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见她出去以后,全叔摇下头说:“这丫头,连我都不相信,不过这样也好,看的出来她也是个好手啊,博翰是从那里把她挖来的。”
萧博翰当然是不会说出真实的出处了,虽然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全叔,但有的话可以不说还是埋在心头更好,萧博翰如无其事的说:“我和她的相识,完全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全叔,现在我可以详细的听一听家父遇刺的过程和你们的分析,以及采取的行动吗?”
说到这后面一些话的时候,萧博翰的表情开始冷凛起来了。
全叔也变得认真和专注了,他默默的掏出了一盒香烟来,拿出一根,给萧博翰递过来,自己也叼了一根,又帮萧博翰和自己点,抽了两口以后才说:“事情显然是经过周密策划的,从把我和鬼手调走,到大哥的遇害,时间和地点都市经过详细的设计,据后来孙亚俊讲,行刺的是一个伪装成乞丐的男人,岁数不详,当时看不太清楚,但那人的功夫了得。”
萧博翰弹掉一点烟灰,皱起了眉头问:“孙亚俊现在怎么样了,伤的很重吗?”
全叔点头说:“很重,是腹部受了一刀,现在还在医院,不过姓名并无大碍。”
萧博翰思考着说:“你电话说,老爹是被孙亚俊的军刺刺的,那么你有没有怀疑过孙亚俊呢?”
全叔眯起眼说:“怀疑过,但后来我亲自去验过大哥的伤口,那是正面左手刺入的,孙亚俊从来都是右手。”
萧博翰还是不愿意轻易的放过一点可疑之处,问:“如果一个用惯右手的人,是不是也可以偶尔的用一用左手呢?”
全叔摇了一下头说:“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一刀的位置和力道都不是可以临时用用能达到的威力。同时,如果是孙亚俊动的手,他也完全不必要用自己的兵器,最大的可能是他受伤后,对方夺下了他的军刺,顺手刺入了大哥的胸膛。”
萧博翰沉吟了好一会,他不是专业的杀手,所以对这其的经验和伤口的勘验不能有什么自信了,他只能相信全叔这些老前辈的看法,但萧博翰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清楚的:“你们怀疑过是谁动的手?”
全叔犹豫了好久才说:“到今天为止,我们一直没有分析和调查出来,有可能性的人很多,你也知道,我们这个行当本来是布满荆棘、充满虚伪、尔虞我诈,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所有的对手和盟友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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