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他又说,“咦,你刚才不是戴口罩的吗,现在为什么没戴了呢?”
护士说:“刚才我也没戴。”
医院总是无聊的,他每天除了看看小说,翻翻报纸,就是让蒙铃把病房的们打开,他要看着外面,有时候他就是盯着过道,过道上有一个磁卡电话,他就观察打电话人的屁股,偷听他们讲话。
他给蒙铃说,这里的人屁股普遍有些下垂,可能是长时间卧床的原因......。
但每天萧博翰最为关心的还是苏老大和潘飞瑞谈判的结果,他现在没有了电脑,所以每天总要用电话和保安公司的林彬联系几次,询问他们有关潘飞瑞谈判的最近情况的进展,在他们没有结束谈判之前,看来萧博翰是不准备出院了。
昨夜里,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直响。
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风,使劲地吹着,萧博翰就听到窗外院子里那树枝被风吹得喀嚓喀嚓作响,雨声连成一片轰鸣,天像裂开了无数道口子,暴雨汇成瀑布,朝大地倾泻下来。
萧博翰一夜都没休息好,昨天他已经给苏曼倩打过好多个电话了了,但电话那头总是没有人接听,这就更折磨着萧博翰的意志,他就不断的打,那面也永远的无人接听。
天还没亮,他就起来床,穿上衣服,走到窗户漆面,看着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的一样,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萧博翰看着窗外的大雨,忧心忡忡,他开始担心起来,因为昨天他偶尔的听到了鬼手说在那天苏曼倩来过医院,后来据说苏曼倩的情绪怪怪的离开了,萧博翰就回想倒了那个夜晚自己和蒙铃在一起的经过,刹那间,萧博翰感到一种让自己发疯的恐惧,这感觉它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的神经和大脑,使自己根本无法入睡,站在这个的地方,虽然门外还有很多恒道的弟兄,但萧博翰还是觉得自己是孤单的。
和苏曼倩认识这段时间,彼此真正地走近过,自己和她都是个有点多愁善感的人,彼此欣赏,彼此爱惜,相处的轻松愉快。
但假如她不再相信自己,对自己的轻薄和风流产生极大的厌恶,那么自己该怎么办?
萧博翰又一次的鼓起了勇气,再一次的拨了苏曼倩的电话,结果依然是误人应答,他怅然不已。
不知道苏曼倩现在在做什么,她有没有继续的想自己,有没有像自己一样上牵挂和忧伤啊。
有的,一定有的,在家里的床上,苏曼倩靠在床靠上,她也已经病了好几天,萧博翰来的每一个电话她都看到了,但她不想去接,她不知道自己该给他说点什么,也不想听萧博翰来给自己解释什么,现在的苏曼倩已经不能在继续的痛苦流泪了,她平淡的靠在自己卧室床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心神恍惚的看着,书中哪有的描写,深深勾起了她想状态相仿的一些回忆。
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滔滔江河,茫茫人海,相识是不是也可以用前世的回眸来换回,以前曾天真的以为真情会很长久,但是他却像烧红的铁杆一样,一放到现实之中,就迅速的冷却,不再发光发热,散发出来的只是冰冷。
很多事情只能无奈的默默去接受,去接受那坚毅的眼神和游离的借口。也许很多的事情一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当初的自作多情换来了今天的不可预测。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睡不着,总是习惯的拿起手机按来按去,多少次她都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一个借口把那个萧博翰的号码拨出去,但每一次她有在痛苦中收回了发即将发射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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