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长一下就愣了,哎呦,就这公司,他们还挺懂法的,他就说:“我来见见萧总不成吗?你们可不要后悔了,我走了不要紧,在我一看会有人急的。”
这几个弟兄一听话不对,在看看那警车,的确是看守所的,几个人对视一下,心想蒙铃就在人家那里蹲着的,这不能马虎了,其中一个就说:“行,那我带你上去。”
所长哼了一声,就随着他一起到了萧博翰的办公室,萧博翰正在打电话,和历可豪讨论着什么,听到了敲门,就喊了一声“进来,”一边还想和历可豪再说几句,但见进来的还有一个警察,萧博翰就说:“可豪,我这来客人了,一会再给你打过去。”
说完挂断了电话,就听那个弟兄说:“萧总,他说是一看的,要见你。”
萧博翰还没听懂“一看’是什么意思,嘴里重复了一句:“一看?”
这所长很是搓气,自己那看守所在柳林市大名鼎鼎的,你一个半黑半白的企业,你竟然不知道老子那名头,他有点气愤的说:“第一看守所。”
萧博翰“哦”了一声,哈哈的笑着说:“这小子,说话也不说清楚,有的简称是不能用的。”
记得自己听过一个相声,说有人吧“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办公室”简称“社精办”,把人才流动中心简称“人流办”,还有把上海吊车厂叫成“上吊的”;把上海测量研究所叫成“上厕(测)所”一;怀来县运输公司变成了“怀孕(运)”;自贡县杀虫剂厂成了“自杀”等。
上次自己给一个女同学打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她在电话里说:“我和小王在重婚!”
自己吃了一惊:“什么?那你什么时候闲一点啊?”
那女同学说:“我啊,呆会还要陪小王去上床呢,你别等我了,我闲了给你打电话。”
萧博翰当时就急了:“你不但要重婚,还这么急着上床,你怎么回事啊!”
女同学一听这是误会了,赶紧解释:“什么呀,我们同事小王要结婚了,我陪她上街,现在正在重庆婚纱专卖店,等一会还要去上海床上用品商店购物呢。”
萧博翰想想的就好笑,但在仔细的一想,对方是看守所的,那就和蒙铃有关系了,他赶忙让座,客气的问:“请问你是.......?”
这所长就很随便的说:“我是一看的所长,今天是受蒙铃的委托,来找你谈点事情。”
萧博翰一听真的是为蒙铃而来,就说:“好好,先喝点水吧,小雯,来给所长泡杯茶。”
一面挥手让那个站在门口的笑弟兄先离开,又问:“所长贵姓?”
“我姓王,萧总看上去挺年轻的的吗,你们这里有个历律师我倒是见过两次。”王所长说。
小雯也从旁边房间过来了,给王所长泡上了茶水,王所长也不客气,端起来喝了几口,才说:“蒙铃前几天违反了看守所的规定,和人打架,关了几天禁闭。”
萧博翰吃了一惊,说:“她没什么事情吧?受伤没有?”
这王所长就感觉萧博翰很是关心蒙铃,看来今天有点门,他摇下头说:“他到没有受伤,但被她打的人受伤很重啊,最少要化三万元的医疗费,这个钱呢,化了蒙铃就没什么事情了,不化我怕对方会老是告状,最后加重了蒙铃的刑期啊,所以萧总你看看方便吗?”
萧博翰没有很快的回答,他已经感觉到这王所长的意思了,什么打个架就要三万元钱,真的要严重的话,那早就给恒道和历可豪下通知了,怎么会今天就你一个所长前来处理呢?
萧博翰就淡淡的一笑说:“钱没问题,三万元到不是个大数字,不过?”
那王所长有点一惊一喜的,忙说:“不过什么?”
萧博翰并不理他,在桌上拿起了纸和笔,很快就写了一张便条,对呆在旁边的小雯说:“你去楼下财务室,领点现金来。”
小雯接过了纸条,就先出去了。
萧博翰这才对王所长说:“钱我可以出,不过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这王所长心里有点激动起来,妈的,老子刚才说少了,这恒道老板挺爽快的吗,说三万连价都不还,比起有的犯人家属来,真还不错,他就说:“什么要求啊,萧总,违规的就不要提了,提也没用。”
萧博翰笑笑说:“要求很简单,我想见一下蒙铃?这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