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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被子很厚很软,可林边还是觉得冷,头疼得快要裂开。
其实,他从年前就病了。
刚开始只有轻微的感冒症状,林边没太在意,胡乱买了点药吃。
药是吃了,可病却一直拖拖拉拉不见好。
有什么不舒服,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是林边长期以来的经验。
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冯彻领着一个青年进来了。
青年个子很高,带着银丝边框的眼镜,手里提着药箱,模样非常斯文。
“哟,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进你房间。”青年打量着这间卧室,“装修不错啊。”
冯彻皱起眉头,一脸不耐烦:“叫你来看病,不是带你参观的。”
“哦。”青年看了躺在床上的林边一眼,问冯彻,“体温量过了吗?”
“没有。”冯彻回答道。
“啧。”青年从药箱里拿出一支体温计放到林边嘴里,摇头埋怨,“真是不会照顾人。”
“行了,看看多少度。”冯彻催促道。
青年一边读数,一边八卦:“跟你什么关系?这么紧张。”
“狱友。”冯彻回答。
“狱友睡你床上?”青年眨了眨眼,显然不相信,反问道,“看不出来,你心地这么善良。”
“废什么话,赶紧治病。”
“都下班了还折腾我,这个算是我工作时间外的病患,得加钱。”
青年翻开林边的眼皮,拿出电筒照了照。
冯彻懒得跟这个见钱眼开的假医生讨价还价,板着脸问:
“他怎么了,死不了吧。”
青年说:“身上到只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他的主要问题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免疫力低下。今天先挂个水,待会儿我抽几管血回去,化验之后才能出具体结果。”
冯彻又问:“那他怎么还没醒?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青年狭促的一笑:“睡着了能有什么问题?你不要让人太累。”
冯彻没说话,把挂衣服的架子推过来让青年挂点滴瓶。
青年看着架子愣了一下:“这不是你去年从俄罗斯拍回来的吗?”
“怎么了?”冯彻皱着眉催到,“你快点。”
“呃……没什么。”青年摇了摇头,心里感叹冯大少爷财大气粗的同时,动作娴熟的从林边的胳膊山抽出四管血。
然后他才挂上了点滴。
“没事儿了,这瓶输完给他拔了就行。”青年说着,又从药箱里拿出两盒药,“这是治外伤的,醒了记得给他涂上。”
冯彻随手把药放在床头柜,不耐烦的把青年打发走了。
其实,林边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冯彻,所以才一直装睡。
“别装了,知道你醒了。”
冯彻稍微把被子往下扯了扯。
林边只好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儿?”冯彻坐在床边,“黄虎说的东西在你那儿吗?”
林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你给他们不就完了。”冯彻说,“何必挨一顿打呢?”
“……这样不好。”输了液,又好好的睡了一觉,林边精神比之前好了点。
“有什么不好的,你和那个记者也不认识。”冯彻说。
林边觉得既然人家把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了自己,就应该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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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向冯彻解释。
之后冯彻就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和自己待在一起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