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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冯老爷子那边的调查也有进展了。他找到了当年经手这起案件的jing察，得知当时报案的是白歆本人。

直觉告诉冯彻，所有问题的关键都在白歆身上。

看来有必要和这个谜一样的女孩子见上一面了。

冯彻想。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很快就让手下把白歆“请”了过来。

鉴于自己被白子瑶绑过一次，他对白歆没有太客气。不过对方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倒也没有用太过激烈的手段。

白歆刚上大一，才二十岁，被黄虎带到冯彻办公室时，脸上写满了害怕。

她生得很漂亮，一双带着怯意的眼睛像只小鹿一样单纯无邪。要不是冯彻阅人无数，恐怕真要给她骗了。

冯彻从小见惯了无数女人做戏，是真的单纯还是假装，一眼就能看得分明。

“请问……”白歆声音怯怯的，“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冯彻假笑道：“关于七年前的一起强奸案，有些疑问想向白小姐请教一下。”

白歆显得很惊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不要问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要问我……”

她抱着头，不停重复着这两句话，眼泪立刻就流出来了。

冯彻冷笑着看她做戏，并不做声。

白歆哭了一会儿，见冯彻不为所动，立刻止住了泪水。俯身从茶几上抽出两张纸巾，拭干泪痕，笑道：“你倒不蠢。”

冯彻说：“没有你父亲那么好糊弄而已。”

“白牧秦可不是我父亲。”白歆唇角微微勾起，“有哪个父亲会半夜摸上女儿的床？”

“你的意思是，当年强奸你的人是白牧秦。”

“是。”

“那为什会指认其他人？”冯彻想到林边的七年牢狱，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冷硬起来。

白歆却是不疾不徐：“是大哥透露给你的吧？整个白家也只有他希望老头子身败名裂。”

这个女孩子有着超乎年龄的聪明和洞察力，可她还是小看了白子瑶这个不受宠的哥哥。

就在冯彻的人带走白歆的同时，之前那个邮箱里又上传了一份资料。

这回是关于白歆和李思源的。

资料里附了许多照片，大多数是李思源被绳子绑着跪在地上，也有穿胶衣的，几乎每一张，李思源脖子上都拴着一条狗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