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纪灵与颜良的比斗,那一天,京城大大小小的游侠武师都出现在了袁家的庄子内,他们不乏江湖好手,或者已经改行投效朝廷的武将名官。
“师父、师父,好多人啊。”还是一副江湖侠客打扮的王越领着自己的小徒弟史阿不知道从哪,爬上了袁家的房顶观看着这场比赛。
小徒弟史阿背着快和他人一样高的宝剑,梳着总角,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往下面瞧,眼睛兴奋的闪闪发光显得可爱至极。
王越往左右环视,视线中没有有一人,王越抱着手,压低压低斗笠:“徒儿,你要记住,真正的江湖厮杀永远不会这么正大光明的和你一对一的比斗,一击毙命,不择手段,这才是江湖!只有活下的人,才能继续行走江湖,死的人,是开不了口的。”
“哇!可是他们这样好酷哦!”史阿不以为意,还是专心致志的看着下方的场景。
王越捂着脸,有些怀疑自己收这个大徒弟是不是收对了,那几个人收徒的时候也碰到过这种状况吗?
王越反躺下来,把斗笠遮着直『射』而下的阳光声音有些幽幽道:“那你就看完吧,我咪一会。看完咱们就离开这里。”
“啊?师父,那咱们去哪?”
“去会一会一个老朋友……瞌~”
“哼!就睡着了,大坏蛋!”史阿不满的撑着脑袋嘟囔道。
“啪!”一记剑鞘直直打中史阿的小屁股,让史阿大痛却不敢叫。史阿百般卖萌恳求,才换来这次偷咪咪来看比武的机会,来的时候,王越说了,要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若是史阿发出什么大的声响,直接就把他丢下去,让袁家人处理。
毕竟,他们两人现在作为“梁上君子”潜入人家家中,再怎么说,也解释不清啊。
“作为一个行走江湖的人,任何时候都不得疏忽大意,包括你睡着的时候!”
“哦……知道了,师父!”史阿『揉』着屁屁苦着脸道。
一个脑瓜崩又弹了上来,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幽幽道:“那昨夜是谁还『尿』了床,偷偷藏在行李的最底下,知不知道把我的衣服都溺湿了!一股童子『尿』的味道……”
“呜呜呜……师父对不起。”被揭穿老底的史阿泪眼朦胧,惹人生疼。
王越最看不得这套了,他把脸转了过去还盖上斗笠:“好了,好了,看你的比赛把,哎……”
场下的比斗也开始了,纪灵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声走向台前,看着颜良对着连连拱手对着台下不停的嘘声不由得嘲笑:“那乡下把式,你还是跳下去吧,若是比武受了伤,耽误你耕地!”
颜良唾了唾唾沫,握紧了手上的木刀:“我答应过师父,一定要赚到钱,孝敬师父。”
“你要多少,如果是照顾那个残废的老军伍,那我就给你,你回去好了!”纪灵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让人觉得厌恶,汉代人尊师重道,拜于师,以亲父之道孝敬。
曾经有人侮辱过夏侯惇教授武艺的老师,夏侯惇二话不说直接杀上门去!
虽然颇为血腥,但是汉朝人对这种血『性』汉子都是持赞扬的态度。
颜良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但是在台上不好发作:“我颜良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受嗟来之食,少废话,开始吧!”
纪灵的笑容也冷了下去,他双手握着兵器,挑着一个漂亮的起手势:“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庄子的管家招呼的庄内最美貌的几个少女,他们端着一些佳肴美食,走进了一个最隐蔽,角度最好能看到场内全景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