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乡学武、学艺学得好好的,非得把我提遛到这来……”酒足饭饱的张绣一边和张济在金城溜溜达着,一边小声bb的抱怨。
金城县尉张济,年少从军,从一个大头兵一步一步的在羌『乱』中获得功勋,到达了今天的地位。
一个英武的少年到今天已经渐渐步入中年,早年的高频烈的战争伤痛使得张济至今无子。凉州的战争使得无数的家庭破碎,自己的兄长、兄嫂便在一次叛『乱』中皆被叛军杀死,留下了唯一的一个儿子,自己的亲侄子张绣。
张济有张济的傲气,他拍了怕这个壮实小伙的肩膀:“你那个师傅我问过了,不过会两手粗略的把式,我张济的侄子,要拜就拜最好的师傅!”
“师父对我还是很好的……”张绣有些落寞道。
他知道自己的叔父瞧不起自己师父,可是当自己家人被杀死之后,是自己的师父一手照料着自己。天地君师,他自己的师父也支持自己出去闯『荡』,但是他还是有些不舍。
“别想那么多了,过个半年,你熟悉了这里,我就把你举为县吏,也算能吃上一碗官差的饭。”
“当官差?”当官的威风张绣还是见识过的,年轻的张绣憧憬着以后穿上官府的威风。
“走,往这边来……”张济突然沉声的吩咐道。
“啊?”张绣不解,那边是一个死胡同,走到那边去干嘛?
“后面有人跟着我们,说不定是仇家!”
“别回头看!”张济制止了张绣四处搜寻的动作:“不要打草惊蛇,不管他是王、李马匪的残党,还是别人的探子,先擒下来,再细细审问!”
“嗯……”张绣卡在街口,小心翼翼的探听外面的动静,他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有些手心出汗。
“别紧张……”张济压低声音说道:“绣儿,就像吾以前带你去打猎的时候一样,要耐心,细致,这样猎物才不会从你的口袋里跑出去。”
张绣点点头,突然他的眼神一直浑身发抖,冷汗直接就流了下来。
“绣儿?”张继不解,但是也打起了万分警惕的问道。
张绣突然拔出刀来,冲到张济的前面阻拦着什么:“叔父!他就在房顶上!”
“什么?”张济大惊。
童渊看着惊慌失措的两叔侄既点头又摇头,有根骨,但是年纪却大了些,反应也慢了。
自己站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发现自己,刚刚达到入门的及格线。
“也罢,能发现自己,算是与他有缘……”童渊一跃跳下了房子。眼神直直看着他们俩。
“是个高手!”
张济一脸严肃,一把把张绣拉到身后,对着一身任侠打扮的童渊行了个江湖礼:“不知兄台受谁所托,若要寻仇,可否不要为难我的侄子,他与此事无关!”
“叔父!”张绣听到张济要把他撂开,顿时就急了眼,想要冲上去,却被张济死死的抱住:“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老张家没有孬种!”
“我有说过我是来寻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