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糜竺“严厉”的斥责道。
糜贞一脸不在乎的问道:“小贼,我问你,为什么我在徐州城就吃不到这些饼啊,包子啊,还有那个好吃的饺子!哼!好吃的就知道藏在关中,你不是一个自私坏人还是什么?我就叫你小贼!”
“哈哈哈……”刘辩看着这么娇蛮的和自己同龄的“小妹妹”倒不是动了情,而是觉得她十分可爱,仔细想想,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会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动情,除了是个“萝莉控”没有什么可以解释了。
“小妹妹,这你可就误会刘某了,在洛阳,你逮个人问问也知道,饼什么时候有的?包子什么时候有的?面粉又是什么时候有的?”刘辩摊开手道:“如今洛阳走街串巷的都会在叫卖胡饼,做的方子,全天下的应该都快知道了,敢问贞儿妹妹,我这叫自私吗?”
“哼!叫谁妹妹……还没我大!”糜贞小声恨恨的嘀咕道,一摆手道:“小贼就是嘴尖舌滑,不理你了!坏蛋大哥,本来还说帮你带一份的,自己吃泥巴去吧!”糜贞跺跺脚,潇洒地扭头就走出了园中,走时还不忘回头给刘辩他们做了个鬼脸。
“殿下恕罪、恕罪!”糜竺尴尬的道着歉。
“令妹性格直爽,好好培养吧。”刘辩也并不在意。
两人相谈许久,颇有欢声笑语从园中传出,临近晚饭之时,刘辩推辞了糜竺再三邀请的晚宴,离开了这里。
“若是有缘,日后吾必然扫榻相迎!”刘辩毫无架子的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对着深拜的糜竺转头离去。
“回去!”马车中传出有些沉闷的命令。武士率先开道,一辆小车紧跟而过,就这样简单的离开了。
西北方的凉州一线,天山的余脉,喀尔里克山这里是西域的咽喉地带,这里有一个顽强的从秦朝就存在的蒲类国,从汉武帝时开始,武帝派出了他骄傲的将军——卫青、霍去病、李广利、赵充国,以“先后出兵蒲类,于匈奴互有胜负”。
到了东汉,西域三绝三通,以名将窦固、耿秉、班超、班勇、任尚、裴岑为代表,先后在蒲类海浴血奋战,其中以班超父子功绩最为卓越,汉王朝封班超为“定远侯”。班超在回归洛阳时,在白杨河长久驻足,他手扶白须,遥想金戈铁马的一生,发出了一声叹息:“逝者如斯夫!”
而如今,蒲类国却化身成为了一片火海!蒲王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祸水西引,恭顺至极的给鲜卑人带路,提供草料和向导,让其跨过蒲类海向西边的敌国烧杀劫掠。换来的却是满载而归兴奋的鲜卑人砍在头颅上的屠刀。
“天神!请降下神罚救救可怜的蒲类国的子民吧!”蒲王跪在国家的神坛上诚心祈祷,双腿却在瑟瑟发抖。
门外的刀兵碰撞,几声惨叫、人倒地的声音,原本整个蒲类国神圣之地被人粗暴的撞开。国王身边的护卫纷纷拔剑向前,虽然他们是能以一挡十的勇士,然而源源不断涌入的鲜卑人很快的将他们吞没。
蒲王被马匹拖拽的来到了被鲜血和杀戮浇灌着的皇宫之中,原本自己的王座却坐上了别人,自己的女儿和最美貌的妃子被强迫的跪在了那个男人的胯下。
他就是鲜卑人的新的首领“和连”!
“放了我,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蒲王痛苦的哀求道。
王座的和连舒爽的一哆嗦,狞笑的几鞭子抽开了那些女人,看着那个练练磕头的蒲王:“这就是你的遗言么?”
他一招手,两边的侍卫架起了蒲王,蒲王害怕的颤抖的挣扎道:“不!不……”
和连停下了手,侍卫停下了拖拽,还没等蒲王送一口气,和连端起酒来喝了一大口,指着蒲王的头笑道:“把他送到大祭司那,他的头很好看,我要把他当做一件非常好的收藏品!”
“不!”蒲王的声音渐渐远去。
和连跨过了殿门,向着高梯下正在举行癫狂的“收获”大会的鲜卑士兵举起酒杯用着鲜卑语大喊道:“我的勇士们!尽情的享用着这三天最后的西域狂欢!然后,我们就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