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野:“是哄,也是教。阿泠要跟我做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得学着勾着点我,要是指望我天生洁身自好,无欲无求,真是得要了我的命。换句话讲,只要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什么事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叶凤泠知道苏牧野的意思,就是要她下了床端起来正妻的贵妇范,上了榻拿出窑子里那些女人的本事,凭真本事让男人心甘情愿。
“你……你就会说我们女人。难道一份感情不是两个人的?凭什么让我们女人为你们付出那么多。若是你们真心尊重我们、爱护我们,就应该体谅我们的不易,心悦臣服好好和我们过日子。正是因为你们从开始就给自己找借口,才会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抛一个。”
说着叶凤泠更难受了,然她突然意识到苏牧野的手已经闯进了她的裙子。叶凤泠吓得赶紧压住苏牧野的手,恼怒不已:“你要做什么?”
苏牧野理直气壮道,“心悦诚服过日子,同时也是做我想做的事。”
叶凤泠瞠目:“我可没同意!”
苏牧野看见叶凤泠趾高气扬的模样就来气,昨夜她只让自己劳动了一次就哼哼唧唧不再给,这些日子他憋得难受,她却跟没事人一样,到了也不给口饱饭吃,“土匪就是不讲道理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要把你抢去做压寨夫人。”
“苏牧野!你不要得寸进尺!”叶凤泠气疯了。
“是谁得寸进尺?做人家夫人没有做夫人的样子,夫君一个人睡冷被窝那么多天,不闻不问,现在我靠自己本事混饭吃都不行了?我真是命苦,还以为娶了媳妇就能有人知冷知热,没想到照样没人怜惜、体谅。我找谁说理去?”苏牧野唉声叹气。
叶凤泠好气又好笑,要被苏牧野的不要脸劲头磨成不倒翁了,苏牧野这个人,简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代言人。可最后还是让他得逞了,平白废了叶凤泠的亵裤和衬裙。
逐日许久没有跑动,脚程本来就快,又开心,不用苏牧野牵引就知道自己找路跑着玩,一时快一时慢,一时陡一时缓,叶凤泠被弄得上上下下,不住捶着苏牧野,“你快控着马呀。”
苏牧野只紧紧抱住她,压上她唇,“阿泠且忍一忍,为夫……此刻心有余而力不足。”
最可怜叶凤泠一双细腿,承受不来苏牧野的力道,只能人把身子往后仰,如此一来,更是劳累。
天色越来越暗,进城的货郎纷纷出城回家,山野上炊烟袅袅、鸟雀争鸣,猎户自山间跳出,提着猎物走在山路上。
叶凤泠看到猎户出现时,差点儿吓晕过去,提起一口气,使劲缩进了苏牧野怀里,连声低呼:“快,快跑,有人!”
苏牧野被叶凤泠的一口气弄得闷哼出声,用披风罩住叶凤泠,夹了马腹一下,逐日嘶鸣仰蹄,如箭射出。
马飞奔,反而惊吓到了匆匆赶路的猎户,恍惚中,似乎能看到猎户抬头,叶凤泠直接吓呆,浑身战栗。
如此一惊一乍,让向来自傲的苏牧野,第一次尝到了失控的滋味,猛地抱紧了叶凤泠。
许久之后,苏牧野将头搭去叶凤泠肩膀喘粗气,有气无力道,“这么来几次,为夫要死在阿泠身上了。”
叶凤泠狠狠掐苏牧野腰,却不敢抬起头来。
苏牧野隔着衣料,咬上叶凤泠肩膀,“你松快些,不然我可动不了。”
叶凤泠闷在他怀里,不吭声。只在回到苏府之前,将擦过的亵裤和衬裙一角塞入苏牧野怀里,凶神恶煞:“等会儿你自己拿去烧了,不许叫别人看见!”
苏牧野十分好说话,抱她下马,还弯腰给她整理裙裾褶皱,看呆门房众人,最后目送世子牵着世子夫人清贵高冷回院进屋。
这一夜,苏牧野自然没有回自己那个屋子,一如前夜宿在叶凤泠那里,翻云覆雨,苦磨花心,直折腾到三更天方不再叫水,叫心中藏桃花的纤云失望不已。
往后数日,苏牧野都是白日出府上朝,午后回来,缠在叶凤泠左右。苏牧野给叶凤泠下了死命令,若是他不在家,叶凤泠可以出府去含香馆或者者者居,若他在家,叶凤泠就要留在府里,哪怕苏牧野手上有事,叶凤泠也要陪他待在小院里。
叶凤泠起初不干,眼睛一瞪,叫着月麟和柔兆就要出门,堪堪走到小院门口,就叫苏牧野拽回了屋里。
月麟小跑追在后面,红着脸把门死死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