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笑了笑,谦虚地说了一声。
“略懂一些拳脚功夫。”
说完,江文望他如此爱酒,就把自己的那杯推给了他。
“不不不,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大牛嘴上虽然在拒绝,可手已经把酒杯移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没什么酒瘾,不喝也没觉得什么,就给你吧。”江文说。
这可把大牛乐坏了,高兴地回答:“肾好,肾好。”
接着又拉着江文说了好多。
对于一些淳朴的人来说,一点小小的帮助就能让他们坦诚相待。
大牛便是如此。
和他比起来,黑皮就显得有些不会过日子了,他一口就把酒干了。
有些不满足,接着又跟后勤员找酒喝。
那后勤员无奈地回答说:“咱们这么多人,储存的酒水已经分完了,而且军师规定,每个人只能喝一杯。”
黑皮这才无奈作罢。
就这样,在这个食堂之中。
有人在争吵着、有人在劝说、有人在闲聊、也有人在专心品酒。
或许场面多少有些混乱,但最少此刻他们心无他念。
从另一个角度看,倒也是一幅军中和谐的画面。
然而。
虽然每张桌子此刻都座无虚席,但是在之后一次又一次的残酷战争后。
这些人却再也凑不齐了。
......
这日,江文跟着忠言效骑马巡逻。
主要是寻视周边,查看是否有敌军痕迹。
两人来到一处草原,因为这片区域已经几年没有人在这里放牧了。
除了中间的一条道路外,其他地方绿草已经长得一米之高。
忠言效感叹了一声说。
“连年的战事让百姓不得不逃亡,可惜了这么好一片草原都没有人放牧了,唉,既然如此,我们两个就小心把这片区域烧了吧。”
“这么好的草料,为什么要烧掉?“江文问。
“这也是无奈的选择,等风之国骑兵来到这里,这些都将变成他们骑兵的草粮,既然留给敌方,还不如现在就烧了。”
“风之国骑兵战斗力如何?”江文好奇地问。
忠言效感叹了一声,他说。
“要论骑兵的勇猛,我新兰本就以放牧为生,草原铁骑谁人能敌?可是,奈何风之国骑兵虽单体没有我们厉害,但就胜在其装备精良、数量众多且训练有素,在战场上,这也是我军诸多将士的梦魇啊。”
一听这话,江文想起了六年前在麻城,那些骑兵冲入城中的景象。
确实勇猛无比。
也就在这时。
忠言效忽然拉住了马栓,将马制停。
“怎么了?”江文也停了下了。
忠言效皱眉说。“有些不对劲。”
他指了指前方的道路。
江文随即望去,问道。“这路平坦无印,说明不曾有人来过,有何不对?”
忠言效说。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路我们每天都会有人来巡视,没道理地上连一个马蹄印都没有,样子就好像是有人刻意掩饰处理过,我们还是小心一些。”
江文听言也是觉得有道理。
保险起见,他所幸就开启灵魂感应。
顿时,方圆数里之内皆都在江文的感应之中。
此时如果有什么异动,江文立即就能发现。
这是江文和药尘学来的。
可灵魂才覆盖开来的一瞬间,江文立即就有了感应。
他立马大喝道。
“小心你左边!”
话语刚落,忠言效的左手边果然就冲出了一名风之国的士兵。
而跟在他的后面。
更多的士兵也冲了出来。
他们本是风之国前探部队。
在此隐藏,且准备了绊马索,本来是打算抓一个人探探口信。
但奈何江文两人忽然停下了马,绊马索用不上了,所幸就直接发难。
也幸亏江文提醒的及时。
忠言效及时应对,急速抽刀直接将那士兵切成了两半。
其他士兵也冲到了面前,好在江文也加入了战斗。
以忠言效和江文两人的修为,几乎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众人斩杀。
他们还特意多留了一个活口。
奈何那士卒也算是有骨气,最后时刻竟然服毒自杀了。
江文一看他口中藏着的毒药。
立即就想起了一些事情。
因为他记得这种毒药正是盛缘商会供应风之国军队的。
一看没留下活口,忠言效也不抱怨什么。
他说:“前哨已经至此,说明他们的大军也不远了,我们再往前一些看看。”
江文点头答应了。
两人上马又前行了几十里。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杂音。
二人疑惑,登山远望。
立即就见不远处乌压压的大军行来。
而他们刚刚所听见的,正是军队前行所发出的声音。
江文有些震撼眼前的一幕。
他站在高点,却也一眼望不见军队的末尾。
忠言效说。
“走吧,我们回去报告。”
两人这才折返。
途径过那片草原,忠言效还是心一狠丢下了火苗。
顷刻间,周围顿时一片火海。
满山的鲜草被一炬焚烧。
等两人回到万丈崖时。
已经是傍晚了。
万丈崖脚下。
江文望着势高三千米的万丈崖,万丈崖上已然可见新兰军队的踪影。
他问:“这里地势奇险,为什么风之国一定要来进攻这种易守难攻的地方呢?”
忠言效说:“那是因为新兰境内有一条竖断东西的吉拉多尔山脉,此山脉错综复杂,山势陡峭,风之国的大军在其中难以展开。”
“易中埋伏,除此不说,山脉之内还多有灵兽,势必会造成士兵的死伤,相比之下,这万丈崖已经是最容易跨越的地方了。”
“它是连接新兰国东西的桥梁,乃兵家必争之地。”
大帐中。
兀良也贤坐在首位,面对忠言效和江文的来报,他缓缓从座位上坐起,说道。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只等他们来,你们先回去,时刻听从号令。”
忠言效和江文领命退下后。
兀良也贤也对旁边的匕卜说。
“传令三军戒备,时刻准备御敌!”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