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几声兴奋的叫声响起,一人用手中刀柄敲到了一处暗格。那暗格十分隐蔽,与周遭墙壁融为一体,几乎看不见切割的痕迹,如果不是碰巧敲过,根本无法发现。
“后面是空的!”
“但这暗格没有开启之处,我们怎么把它打开?”
“这有何难,直接毁了便是!”这道声音落后,有人挥掌向那处劈去。
“轰!”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庸才,薄薄的石壁挡不住巨大的冲击立刻碎裂。
“咻!”
恰在此时异变突生,在那暗格损毁的同时,每面墙壁上突然探出密密麻麻的几十只竹管,从竹管之中更是射出无数银针。
“不好!不是开门的机关,是暗器!”众人大惊失色,立刻挥舞兵器阻挡。
“铛!铛!铛!”
“啊!”
“不要!”
“救我!”
银针与兵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但银针数量着实可怖,还是有人躲避不及被银针射中。
在墙壁上竹管探出之时温霜雪便心头一跳,立刻扒了秦秋寒的外袍拿在手中。此地空间狭小人群密集,若真是暗器,什么兵器都施展不开,只能以柔克刚。在银针向秦秋寒这处射来之时狂暴的内力瞬间透出运于秦秋寒的外袍之上,那件外袍在被内力撑满的一瞬间变成了一堵刀枪不入的铁墙,在二人面前飞速旋转。
林见在察觉到异常之时拉着司马南暴退,而他那处现下还算宽敞,是以一柄大刀舞出了无数钢花,把银针挡在身外。
石室本就不大,许多江湖人各凭本事躲避暗器本就施展不开,更是有无数被兵器挡住的银针改变了原来的轨迹飞射向其他人,一时间被误伤的比被暗器所伤的人还多。
三个呼吸之后竹管中射出的银针停了一瞬,所有人都以为这道坎算是过去了。但谁都没想到,那些竹管在缩回去的下一瞬,自它隔壁又探出无数竹管,银针再次飞射。而伴随着此次飞射,更有一阵粘腻的异香传来。
“不好!有毒!”温霜雪瞬间闭气。
一捧银针自刁钻的角度射向秦秋寒,温霜雪伸手一扽把他扯向身后。但银针到底太过密集,秦秋寒那件外袍并没有全部把银针挡下,一道刺痛自手臂传来,一根银针已然扎扎入手臂,只余一指宽的尾部露在外面。
三息之后射出的银针停止,众人又等了几息仍然毫无动静,看来机关已经失效了。
温霜雪手臂微微颤抖,胸中气血翻腾。那银针初时扎上还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但在片刻后却让她觉得内力运转迟滞,血液更是不断的在经脉中冲撞让经脉爆发出破碎般的疼痛。温霜雪喉咙忍不住一阵一阵发甜,似是要吐出口血来。
针上有毒!
再看秦秋寒,似乎也有中毒之像。满头大汗浑身颤抖,眼睛通红拳头紧握,似乎是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温霜雪扶着秦秋寒,美目中透出一丝焦急,担心的问道:“爷,你怎么了?”
秦秋寒缓缓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非但对她的关心充耳不闻,反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