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倒是手工能巧啊，这种纸蝴蝶的叠法，估计现在已经没有人会了。”林凡说道。

“是啊，我以前在网上找过教程，但是都没找到了。”陈芸曦看着这里面的纸蝴蝶，似乎有些怀念。

“那你没想过拆开一个看看怎么叠的么？”林凡问道。

“想过啊，但是不敢拆，我怕拆了之后，就叠不回去了。”陈芸曦说道。

“这种事，不破不立，你不拆一个，怎么学得会，反正这里面那么多，拆一个也是没关系的。”林凡说道。

“说的也是，那就拆一个吧。”陈芸曦说道，然后拿出一个来，小心翼翼的给拆开。

“好复杂啊，感觉学不会。”陈芸曦拆了一个之后，说道。

“这个不算复杂啊，我都学会了。”林凡说道。

“你会了？”陈芸曦有些意外。

“你刚刚拆的时候，我看了下，过程按照一种天师道的一种法门来叠的，所以也不是无迹可寻。”林凡说道。

“那你叠给我看看。”陈芸曦将纸递给林凡，林凡正准备叠，突然看到纸里面似乎写了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陈芸曦问道。

“这个好像是一种字体，这个是殄文。”林凡有些皱起眉头来了，殄文是一种人与鬼神沟通的文字，相传鬼神和人是无法直接沟通的，鬼神也无法看懂人的文字，为了能和鬼神沟通，便有了殄文，这种殄文已经很少有人会了，几乎都已经失传了。

“什么是殄文？”陈芸曦不解，虽然她爷爷和她爸都是搞这一行的，但是陈芸曦却对这些一无所知。

“嗯，这算下来应该是一种少数民族的语言。”林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