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怎么还不死？”

众山小都喜欢了这个老头的一根筋，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对着江启辰施展杀手，可惜他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照这样下去，一会儿又把自己累晕了。众山小正要劝劝，突然耳朵一动，面露喜色：“那个人来了。”

……

朱武上了驿站的房顶，他揭开瓦片往下看，没有他要找的那个江启辰。就在这时，众山小来到了朱武的身后。

“你终于来了。”

“我不认识你。”

“圣火教教主众山小。”

“这奇怪的名字略有耳闻，八年前从西域来到中原，最后虽然败在了天师的手里，但也算声明远播。不过，名声不代表着什么？你应该庆幸今天我不是来杀你的。”

众山小的骄傲不足以让人来诋毁，他出手了，不留力，上来就化作一串幻影，他准备在疾驰中用手刀斩下对方的头颅，一条黑影与幻影交错而过。

众山小停在了房脊的一端，捂着自己的腿，腿上的丝绸裤子看上去并无异样，但鲜血已经开始慢慢析出。

朱武停在了另一端，收刀，刀上的寒芒和月光一样皎洁，连一丝鲜血都没有粘上。

“你的脉被我割破了，血流的会很快，应该阻挡不了我了。”

众山小没有说话，他从随身带着药葫芦里拿出一颗丹药，捏碎，抹在伤口上，伤口竟然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愈合。

“好药！”朱武赞叹，然后手握住刀柄摆出了冲击的姿势。嘴上还说：“外伤好了，但你的腿还不能发力，会影响你的速度。”

“飞翔在空中的神，不需要腿。”

众山小说着，张开双手，内力狂泄，性质化的内力在周遭化作闪电，将众山小托举起来，悬浮在空中。

“你躲得了闪电吗？”

一道闪电劈下，朱武像瞬移一样换了一个位置，闪电像下雨一样，但劈中的都是朱武的残影。他们在房顶上战斗，房子遭殃，衣着单薄的男女从驿站里跑了出来，深夜的长安被惊醒了。

朱武在闪电中穿梭，众山小肆无忌惮的释放，还不屑的说：“你就这点本领吗？”

“差不多了，他应该出来了！”

听到这句话，众山小才注意到这场战斗吸引了很多人，江启辰也醒了，在远处看着。这么多人的目光下，众山小施展全力，对付不了一个穿着像庄稼汉的男人，这让众山小的骄傲接受不了。

不能用蛮力，要想办法？就在众山小思考对策的瞬间，朱武突然在众山小的眼前消失，然后出现在和众山小一样的高度，同时他的刀插进了众山小的心脏处。在那一瞬间，众山小感觉到了什么？他的心脏有异样。朱武的刀似乎能解决众山小一直思考的那个问题，心胸开阔才可神通天地，但是机会一闪而逝，终究众山小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我偏了一些，遏制住了你的命门，你应该庆幸，今天我不是来杀你的。”

伴随着闪电的消失，众山小朝着地面坠落，朱武在这个过程中拔了刀，众山小看见了，用最后一丝骄傲说：“你的刀上沾了血。”

“挺好的魔教被骄傲毁了，你老子是，你也是。”

众山小闭上了眼睛，他昏迷了，没听见这句话。朱武落下之后，顺势接住了众山小，没有让他摔在地上。

落下之后，朱武问了围着的人一句：“谁是江启辰？”

没人回答，众人畏惧朱武，不停后退。这时，有两个人越众而出，一个是江启辰，另一个是徐世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