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去一趟金算盘钱庄，问一句，大哥什么时候来长安？”

“是！”

“还有，把江少侠叫来。”

……

江启辰看似憨厚，实则心思聪慧。来了之后，见到白雅难看的脸色，江启辰就知道白雅有心事，他不言，等着白雅。

“你能保护我吗？”

“能！”

“天塌了，还能吗？”

“天塌了，我帮你撑着。”

白雅要的就是这个答案，按照她感觉到的风吹草动，将来必然要做出极为艰难的选择。所以，她要确保江启辰一直站在她这一边。

……

科举是个繁琐的过程，苦读的年轻人不乏有惊才绝艳之辈，白雅虽然自我感觉很厉害，但其实她只是明经科第八名的身份，参加制举考试。

尽管如此，这个消息还是在长安炸了锅，白雅以一个女子的身份进入制举了。

而范进则是以秀才科第一名的身份参加制举考试，这个成绩也惊艳了长安很多家族，他们纷纷向范进抛出了橄榄枝，范进应接不暇，终日在北里的花楼里见长安的达官贵人，更有美女相伴，活的不亦乐乎。

白雅考过了明经科之后，立刻放弃了对五经的温习，她立刻改读时务策，因为她知道圣上并不信奉儒家。

作为儒家补充的道教，已经从国教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全国改信佛教，并不是因为圣上信奉国教，这只是身上的一种策略。通过多方面分析，圣上是兵家，讲究的是胜而强，天下才可以服。所以，精良的策略才是圣上所需要的。

很可惜，很多人都看不到这一点。

常科之后，很快就进入了制举。白雅的女子身份，格外耀眼，而且白雅本身又极为美丽，吸引了更多才子的目光。

反倒是范进，搔首弄姿的来到白雅身边，挑衅着说：“折腾了半天，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只是明经科的第八名，你就应该像经书上说的那样，女子无才便是德。”

白雅无视挑衅，笑着反问：“范进，你在花街柳巷收了那些达官贵人多少银子？”

“你管得着吗？”

“你若不能当官，那些人会向你收利息的。”

“胡说八道，我堂堂常科秀才第一名，会当不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