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去白马寺。”
“嘴不对心,你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吗?”
“你放屁用嘴吗?我听渡真说,渡禅在凑银子,三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他肯定凑不够,十万两总能拿出来。”
孙飞琢磨了一下:“我懂了,我杀人标价就是十万两,我杀人,既然生意是你张罗的,钱对半分。”
“钱都给我。”
“你过分了啊!”
“拯救白马寺的名声就给你孙飞大侠了,钱我得留着,白雅身份尊贵,我想娶她,自己家的身价不能低了。”
孙飞看了江启辰一会儿,认真的说:“白雅的身价何止千万。”
“所以,这只是一个开始。”
听懂了,孙飞对着江启辰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用哀求的口气说:“这白马寺的生意不急,咱进山没多久,不如折回去在驿站睡上一宿,明天我行侠仗义,你挣钱娶媳妇。”
“那里六文钱一宿。”
“你是不是傻?一两银子合计一百银钱,你告诉我十万两是多少钱?六文钱睡到死你都睡不完。”孙飞嚷着,最近被棍子追的到处乱窜,累了像恶狗一样抢吃的,困了,要拼命跑一会儿,才能咪一会儿,他现在就想睡觉。
“这里离白马寺也不远,白马寺睡觉不花钱。”
孙飞肚子被气得像蛤蟆一样,指着江启辰:“你就抠吧。”
……
白马寺倒是正常,还有守夜的僧人。江启辰和孙飞去的时候,后门开着,有僧人从山下偷偷买来酒肉,送到山上。白马寺清规戒律,这些贼人在这里吃肉喝酒,让僧人们的脸上写满了屈辱。
孙飞看着,笑嘻嘻的说:“渡难肯定喜欢这里,按照这个节奏,饱暖思**,明天就该有青楼的姑娘往里面送了。”
这些运送的僧人里面,有一个杂役院的师兄,江启辰认识,走过去说了几句,就让他们进去了。
杂役院后堂有个柴房,很暖和,江启辰把孙飞安排睡下,这才去找渡禅。渡禅对江启辰有印象,当时江启辰击破罗汉阵并没有用全力,或许能对付上山的那个敌人,渡禅笑呵呵迎接江启辰,拉着江启辰的说,强装亲切的说:“师弟回来可是帮师门渡难。”
“我是回来趁火打劫的。”
渡禅尴尬的笑了笑:“师弟一年不见,倒是幽默了。”
“寺里被贼人占了,你出十万,我明日还白马寺声誉。”
“师弟,这时候,哪来的那么多钱?”
“这是一笔买卖,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师弟,你是白马寺的弟子。”
“有钱我当然是白马寺的弟子,没钱,那咱就算算账,我打死一只老虎,怎么也可卖五十两银钱,白马寺学武一年费用最多十两银子,我在白马寺呆了月余,本寺的功夫,寺里一点都没有教我,我成功离开,主持给了四十两银钱,他看似慷慨大方,还赚了十两。这情况,师兄还会觉得,我能为师门仗义出手吗?”
渡禅听着,咬着嘴唇,皱眉,仔细思考之后才说:“八万。”
“不还价,定金五万两,事成五万两结账。诚信为先,毁约者后果自负。”
“五万两银子,师弟要怎么拿走?”
“金算盘钱庄的定期银票即可。”
“成交!”
“师兄好魄力,日后必然是白马寺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