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别这样，这位是玉虚剑张子航，我的朋友。”

“你朋友？你这种人竟然还有朋友。”

沈半没和小晴纠缠，他的确没有朋友，但是和张子航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沈半觉得他和张子航真的是朋友。

“张子航，你有什么疑问就说吧。”

“这个凿齿的原身并不是妖物，他只是一个部落的战士。神话时代，统一九州的帝君剿灭了一个部落，手段比较残忍。部落的余下寥寥几人，祭祀了他们信仰的萨满，然后请来妖物附身，变成了妖魔战士，他们很勇猛，但最终还是被帝君击杀。只是剩下那么一两个，逃入深山，至此下落不明。按照这个出身，他和我们碰到的虚耗、大山豪应该属于一类，他们原身都是人类，只不过因为某种怨念，才有了妖魔化的倾向。那么，我的问题来了，这些家伙是不是人变的？如果他们不是人变的，那怎么解释，其他的妖物都变成了白骨，而这几个家伙却留存了下来。”

沈半听了看着小晴，渡难看着小晴，周奎也看着小晴，小晴纳闷：“都看着我干什么？”

“除了你，别人能解决这个问题吗？你不是和妖物有特殊的联系吗？”沈半说。

“那我问问。”

小晴在识海里和穷奇交流，他的能力又进一步。得到大蛇之力后，小晴已经算是内力性质化的高手。身体也能部分蛇化，得到穷奇帮助，小晴不仅利用穷奇吸收天地间更多的灵力，甚至会会在特殊情况下，变身穷奇，获得穷奇部分能力。

妖化，分为两种，内力性质化，有像内力外衣一样的妖化能力，到了九重天，就已经能简单实用妖怪的能力，如果能实体妖化，就相当于一个妖怪的弱小版，相当于人类的九重天二段。

当然，在使用妖怪力量的同时，能和妖怪交流，使用妖怪的知识，也是小晴作为天魔祭祀者的特殊能力。

这个交流没有时间的概念，是某种异空间的能力，因为契约的关系妖怪的灵魂能被存储在南里。

这个交流的过程就像我们的脑子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一样，只是愣了一下，思维就回来了。

看到小晴的表现，沈半知道小晴又有奇遇，也因为这样他选择停止问下去，追问友人的秘密，就等同碰坏和友人的关系。

……

之前小晴和穷奇聊到沈半有危险，就急着退出了识海。再一次交流，小晴才知道，策划这次事件的不止是张万里，还有妖王混沌。

混沌的形态有各种说法，有人说他像鹿，也有人说他像凤，还有人说他像狗。这种形体可能是混沌的变化形态，他的特点，有眼睛而看不见，有腿而不能行走，有耳朵却什么也听不见。它是一种意识载体。

当年，真武大帝就是骗过了它，万妖才来到了武当山，被困在了仙山琼阁大阵里面，被困之后，妖王化身混沌，在仙山大阵里布置了混沌世界，保住了妖气不外泄。但是，因为天地灵气滋养，达不到阴阳调和，被困在这里的妖怪相继死亡。

张万里来到了混沌之地之后，妖王就洞悉了他的心，把力量借给他，并告诉了他重塑妖魔的方法。

这个方法丧尽天良，需要将妖怪的根骨，放置在婴儿未重合的脑骨上，这样让妖气滋养着婴儿，婴儿在生长的过程中，逐渐变成妖怪。

不过这种方法有危险，婴儿并不能承受妖气，在接入妖族根骨之后，没有久就会死去。然后，张万里和混沌改变了方法，混沌与张万里签订契约，把妖气借给张万里，张万里与其他女子结合，生下的孩子就可以承受这种妖气。

所以，现在碰到的这些妖怪，算不上强大，是因为张万里无法制造出饕餮、穷奇这样强大的妖怪，只能制造一些二流的妖怪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