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和周可欣往北域走,在路上他们遇到了翳滞,孙飞看着翳滞咧嘴一笑:“英雄所见略同。”
翳滞看到了孙飞,认真的说:“既然你去北域找江启辰,那我就不去了啊!”
“为什么啊,难道去北域还有名额限制不成?”
“众山小为了救我们一家去了长安,接下了战帖,我不能不管他。”
“看不出来,你这个酸道士还挺讲义气。行,我去找江启辰,你去帮众山小,能拖延时间就拖延时间,等我找到江启辰,我们兄弟重振雄风。”
周可欣听了,认真的说:“这一次分别,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不如我们喝一杯酒,算是践行。”
孙飞看着周可欣,纳闷的问:“怎么开始说这种丧气的话。”
“这地方离北域山高路远,更何况众山小和翳滞对付的可是白雅,谁知道会出什么岔子。”
孙飞觉得不高兴,认为这样晦气,翳滞却无所谓,认真的说:“这样也好,我们畅饮一晚,明日各奔东西。”
“都这样了,喝就喝吧!”
这酒喝了一夜,孙飞醉了,翳滞过来和周可欣告别,周可欣行礼:“没想到道长酒量不错,把我家男人都喝倒了。”
“侥幸比孙飞的酒量好一点。”
“既然酒量好一些,想必作为男人也会好一些,不如我们趁着相公睡着了,来个鱼水之欢。”
翳滞皱眉:“夫人莫开这样的玩笑。”
“童苑去了西域,我家相公又酒醉不醒,我爱慕翳滞道长很久了,不如了了小女子这个心愿。”
翳滞脸色变得阴冷,抬手:“告辞。”
周可欣面色温润,笑容甜美:“可惜了啊,既然如此,道长一路顺风。”
……
翳滞刚走,周可欣就来到了孙飞的房间,掰开孙飞的嘴给他灌了药,孙飞酒醉,但嘴里还能尝出滋味,纳闷的问:“怎么不是解酒药?”
“是毒药。”
孙飞听了酒醒了一些:“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周可欣认真的回答:“前些日子,白雅来了一封密信,让我拦住去北域的翳滞。”
孙飞叹气:“你别想着和白雅掰手腕,你斗不过那个女人。”
“总要试试。”
“既然如此,你叫我和一起做不就完了吗?何必下毒,我毕竟也是肉体凡胎,真毒坏了,你还得守寡。”
“你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折腾死的人。”
“不愧是我老婆,了解我,现在你打算去哪?”
“带着你去洛阳。”
“那不就没人通知江启辰了吗?”
“白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没有江启辰我们就输了。”
“白雅就是这么认为的,我不服,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怕一个娘们,说不过去。”
“行了,既然这么说,那咱们一起去洛阳,你把毒给我解了。”
“和你老婆玩心眼,你还差点事儿,你就老实的躺在马车上,咱们一起走。”
“吃喝拉撒也不方便。”
“有我伺候你。”
孙飞眼珠子转了转,认真的问:“我的剑呢,你把我的剑给我,没有剑我躺着心里不踏实。”
“别闹,你的剑我根本没带。”
“没有剑我就是个二流。”
“你不是草木皆可为剑吗?”
“那不是和外人的话,咱们一家人,你咋还相信我吹牛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