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纸...总要给老夫过过眼吧?!”
三长老急了,伸手要摸大长老衣袍。
奈何大长老早有准备,屁股一抬,蒲垫挪移半丈,远离三长老手掌。
“外院弟子,诸多都有此物,你一个内院长老,又时常出入外院,想获得此物,不要太容易!老夫难得来外院一趟,你还想与老夫抢夺?!”
“这...哎,也罢!大长老知晓那娃子的事情,打算如何?”
三长老放弃了,放弃与常年不来外院的大长老抢夺,寻摸着,回头就去外院查查弟子是否遵守门规,有没有准时安寝!尤其是弟子最多的道子山。
“还能如何?外面的镇子,又无任何限制,任何人皆可来,那娃子想来,我们还能阻拦不成?”
大长老言语有点偏激,听着总有点酸味。
三长老也没开口,听得出,大长老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几息后,大长老看着屋外朗朗星空,轻声细语。
“老夫虽不懂运气,但能感觉的到,此子有大气运!吾等就不要过多干预!”
“话是这么说不假,但...上次来,吾等遵老祖之命,该送的东西,也送了!照理来说,此子折返,怎么也要给我们几个老家伙问声安,哎!白瞎了吾等送出去的东西。”
三长老不是心疼送出去的东西,是惦记十文礼尚往来该回馈的好东西。
单凭杨夕言语中的东西,三长老心中就有点痒痒。
大长老何尝不是?
可惜,他要为古朝派代言,有些话,三长老能说,他却不能说。
三长老所言,句句都说到他心坎里,很是赞同,点点头。
“明晚,你这老家伙辛苦一趟,让你弟子引路,去瞧瞧。”
“老夫正有此意,观其面貌,是个知书达理的娃子,竟然到了吾等地盘,不来拜见!太失礼数!老夫明日去敲打敲打。”
“嗯!甚好!老夫静等佳音!”
话罢,大长老鼓动灵气,飞速离开。
杨夕苦等的放逐,在大长老离去后,才听入耳中。
‘终于可以休息了!’
夜晚,古朝派之外,古朝镇上。
十文并没啥事,打坐修炼之余,就剩下吃夜宵。
也不知是进入发育高峰期,还是最近事情多,忙忙碌碌胃口见长,一天不吃个五顿饭,都没心思做别的。
小老鼠在一旁,趴在脸盆大的阵盘上,一点点研究新阵法的功能。
就这样,一夜无声无息过去了。
清晨,阳光未升起,十文机械式趴到屋顶草坪上,盘腿打坐,吸收东来紫气。
刚收功,低头看向街道,便看到黑眼圈很重的杨夕,在木栅栏旁来回踱步。
“这家伙,大清早跑来,门派里不用丁卯?”
带着疑惑,十文溜出去。
又是突然出现,又一次吓的杨夕险些瘫倒。
“杨兄弟这身子...没休息好?”
“哎!大事!你...也罢,你在镇子里所有不知!昨晚...那些...哎呀!咱俩都摊上大事了!”
杨夕苦大愁肠的样子,说的话断断续续,弄的十文有点糊涂。
只隐隐感觉,杨夕这般捉急前来,事情绝非不小。
木栅栏旁,二人不约而同环顾四周。
而后,对视一眼,不用多说,意思大家都懂。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