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于是就这样胡乱地想。

不论他当年是不是喜欢她了，那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特别喜欢她，喜欢到愿意娶她回家，甚至都想到了要和她生个孩子。

敞开心扉来聊，直白地表达出自己想要的和内心的真实感情，兄弟两个倒也没有那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情绪，只是稍稍有点难过，因为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

但是既然约定好了，那就像个男人一样遵守约定，尽管这样的约定显得残忍，让他们心里难受。

平复了情绪之后，百里砚推着战霖昊离开洗手间，今天这场假相亲闹剧到此就应该结束了，再演下去就像过家家了，可笑。

当转过拐角时，两人发现谢卓霏就等在外面，她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显得镇静且酷范十足。

她歪着头笑了笑，“战霖昊，”她说，嗓音清脆且婉转，“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百里砚很惊讶，而战霖昊则是抿着唇没有说话，他此前不承认喜欢上了她，此刻她偷听去了，他就没必要再否认。

两个男人都静静地等着女孩再次开口。

谢卓霏突然又笑了，目光还是落在战霖昊的脸上，“我觉得很解气，当年那个弃我如抹布的人，居然喜欢上我了。”

战霖昊还是不说话，女孩的目光让他觉得千帆错尽，继而便听到女孩坚定地说，“可惜，我真的已经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