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柴忍不住拍了霖昊一把，“跟你妈妈一样厚脸皮。”

战霖昊感受到了黑柴给的长辈般的宠溺，笑着耸了耸肩，这时，谢卓霏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战霖昊，你的尊严是不是被狗吃了？”

两个“极好的”，令谢世琛和黑柴愉悦了，可是却没能让谢卓霏愉悦，反而她更鄙视他了。

战霖昊抬眸看她，发现女孩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瞧不起。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夸赞却更能令她想起，从前他是怎么样奚落她的，那些伤人的话一直都深埋在她的心里，就像埋进土里的种子，见阳光雨露便要发芽。

两个“极好的”，与从前的委屈反差太多，瞬间激起了谢卓霏对往昔的回忆，那些深埋在心里的委屈种子，一刹之间便纷纷破土而出了，每一颗都带着愤怒和难过。

所以，她非但没有被他哄到，没有被他愉悦到，反而更想欺负他了，欺负死了才好。

伴随着一阵冷笑，谢卓霏一点情面都不给战霖昊留，她说，“你这人根本不能用脸皮厚来形容，应该说你很可耻，你现在说我和我住的地方都是极好的，可是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说的么？”

战霖昊抿抿唇不敢说话，其实他真的不记得当年是怎么说道谢卓霏的了，确切地说，不是不记得曾经言语伤害了谢卓霏，而是不记得具体的话了。

但是他记得，曾经奚落她的那些话，真真的都挺苛责的，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他简直像个粗鄙的屠花夫，把好好的鲜花，像宰杀牛羊似的无情践踏了。

总而言之，他曾经对她非常不怜惜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