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不在乎!这天地之间,哀只在乎你柯仑一人!弑父杀兄之事哀都做了,哀还会在乎这些?”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柯仑转过身去,生着气,不去看纳真那张阴云莫测的脸。
“五日之后,你便是哀的人了。柯仑,你该高兴的,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纳真走上前,轻轻拥住柯仑的肩头。
柯仑用力地挣扎开:“我不会嫁给你的!”
“柯仑!你为何如此执拗!”这人总能三言两语就激怒自己!纳真也背过身去,平息着怒火。忽而,她想起一炷香之前,扬牧所给之物,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她从怀中掏了药粉,瞥到药包上写着“合欢散”三个字,嘴角邪邪地勾了起来。
待生米煮成熟饭,看你如何拒绝哀!
纳真稍稍偏头,瞥见身后的柯仑无转身之意,便迅速将药粉撒入一个杯盏之中,而后提起茶壶,倒了两杯的茶水。自己取过那杯干净之水一饮而尽,接着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语气放得平和了些:“你先别生气,坐下来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此事能谈?但凡纳真做下的决定,不是绝无回转的余地了吗?”
“那是对他们,对你,那可不一样。来吧,柯仑,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听到有协商的机会,柯仑心动了,故而忽略了纳真前后态度的大转变,一步一步的进入纳真所设定好的圈套之中。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朝着茶坐走去。在纳真的注视之下,坐了下去。
“亦力把里送来的贡茶,尝一尝,若是喜欢,明日往王府送去一些。”纳真将茶杯递至柯仑面前,示意着她尝一尝。
柯仑没有设防,端起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府中茶叶甚多,不必送了,我们还是来说说取消大婚之事。”
“哈哈哈!好,便来说此事”见柯仑已将合欢散吞入,纳真喜不自胜,一双丹凤眼不断地在柯仑身上扫视着。
“那纳真同意将大婚取消掉了?”柯仑满心期待地问道。
“哀可没这么说过。”纳真笑着拒绝。
“你!”柯仑正想指责纳真言而无信,忽而脑袋蜇疼了一下,她将手指抚了上去,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之后一阵眩晕袭来。
纳真见柯仑的脸色变了,立马放下自己手中的杯盏,聚精会神地望着柯仑:“怎的,柯仑不舒服了?”
这是赤塔族特制的“合欢散”,药力极盛,顷刻之间便能摧毁人的意识,陷入无法自解的燥热之中。
“热...难受...”脑袋中的疼痛消解了,身子却源源不断地冒出热气来。蒸腾的欲望越发的膨胀。
“哀这里有抵热之法,柯仑很快便不难受了。”纳真起身上前,扶起了柯仑的身子,揽在自己怀中。
二人相贴,清爽的凉意透过纳真的肌肤传了过来,柯仑将手环上纳真的腰,紧紧地抱着。
纳真伸出手抚了抚柯仑的脸,细声地问道:“柯仑告诉哀,到底是哪里热?是这里吗?”纳真的手指点了点柯仑的唇瓣,引起柯仑地阵阵颤栗。她不由自主地点起头来。
很快,纳真冰凉的吻就落在了柯仑的唇上。柯仑如获解救,热情地回应了起来。
纳真一边吻着一边脱去柯仑的衣衫,将她带至床边,慢慢地将柯仑压倒在床榻之上,倾身吻着她。
一向清冷的柯仑一改常态,变得无限热情,她解去纳真头上的束带,将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中,攀着她的脑袋。敏感不已身子随着纳真的亲吻起起伏伏着。
纳真美梦成真,用着虔诚的心,轻柔的吻安抚着柯仑的躁动。一寸一寸,密密匝匝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夜很长,她可以慢慢品尝。
......
随着一声积蓄已久的呼气声,柯仑的身体攀上了云端,身体的躁动总算是被压制了下来。她满身细汗,瘫倒在绣着金丝的床榻上,大口的喘着气,脑中仍是一片混沌。
覆在她身上的纳真始终将视线黏在她的脸上,嘴角笑意不绝。长久以来,她只能在梦中幻想此景,如今心上之人就在自己身下,因着自己而攀上顶峰,纳真不知道有多满足。
见她脸上满是欢乐之后的余晕,纳真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不住的在柯仑耳边唤着她的名字:“柯仑,柯仑,哀不会负你的,哀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柯仑移开额头上的手臂,望着头顶上方的纳真,一脸的迷蒙,眼中还残留着几缕的火苗,显然是药效未退。
身子又泛起一阵湿意,纳真的吻又落柯仑唇角,柯仑侧过脸去接,回应了起来。只是亲着亲着,忽然一阵翻滚,不明就里柯仑便来到了上位,身下躺着的是□□的纳真。
“柯仑。”纳真双目迷蒙,捧住柯仑的脑袋,往自己颈后带去。很快,柯仑的吻便落在了那儿,或舔或啃咬,纳真闭上眼,沉浸在这一番的云雨之中。
……
申时,疲惫的柯仑已然熟睡,纳真蹑手蹑脚的起身,披上了外衫。
她来到寝殿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对着门外的下属说道:“通知群臣,明日休沐。”
“是!大汗。”
言毕,她又关上了门,从偏殿里端来一盆清水,放在床榻旁。她掀开被褥,用毛巾浸湿了水,擦去柯仑身上的黏腻。
全都清理的一番之后,她才重新钻入被中,拥住柯仑,甜甜蜜蜜的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