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利在远处走来:“二辉!我来得有点晚,我也抗两袋子不成问题。”
“不行!你抗一袋吧!”李二麻子把磷肥放到王友利肩上:“友利哥!你在垛前麻磷肥垛,长贵叔一个人不行。”
王利达抽着烟走过来,他到磷肥垛前麻磷肥垛去了:“长贵叔!这回咱村里可有磷肥上地了。这么大车磷肥。准是海燕娘家弄过来,人家娘家兄弟有能耐!王会明摊上一个好小舅子。”
李长贵摞着磷肥:“就是这样!也弄不上那些孩子花钱,供一个大学生多少钱,如果是我早就泄气不供了。”
咱看着一摞又一摞的磷肥垛,在地面上摞起来。一千八百袋磷肥袋子也够李二麻子弄,他一个人在大货车搬着,脸上和后背都见了汗水,直接渗透他的上衣后背。
李长贵数着垛,扭回头看着李二麻子:“二辉!一共是一千八百袋磷肥。”李长贵用手托着腰,捶着后背。
李二麻子在大货车上跳下来,他走到众人面前,拿着两盒烟散着:“大家伙辛苦了。你们先抽支烟,你们十四个人,每人十五块钱。以后还用着你们呢?金柱给你二百二十块钱。你给他们分。剩下的给我。”
肖金柱扭回头:“二辉哥!我不要钱,这算是帮忙!抽支烟就行了。”
王友胜抽着烟:“还要什么钱呢?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到时候不少麻烦你给我帮忙。我走了。”
李长贵在李二麻子手里拿过烟,点上抽着:“你我都是一李家人,给钱不等于打你长贵叔的脸。前邻后舍的有个照应是应该的。”他背着手走了。
肖金柱拿着手中的钱,楞在那里,他在烟盒里又拿出一支烟抽着,把钱揌给李二麻子:“二辉哥!不要给钱,你给钱别人能要吗?过一天请他们喝一次酒就行了。下雨阴天的没事时。”肖金柱也有了。
李二麻子满身是磷肥粉,他走到家里。
呈祥看到李二麻子:“李叔!卸完了,小张!咱也该回去了。”呈祥站起来要走。
焦海燕和王会明赶忙站起来拦着呈祥和司机:“呈祥!你在给婶做假不成!就吃顿饭能吃穷了。不是前几年了。”
呈祥推开焦海燕的手:“婶!我也是官身不自由!我有半个小时就回去了。下午单位要开会。过一天吧!我和小张下次不是不来了。”
“婶!呈祥下午真参加开会去。”司机推着王会明的手:“下次我们吃两顿饭,不行我带回去行吗。”
“会明哥!你给呈祥款了吗?”李二麻子?着呈祥:“呈祥!你那帆布!能不能留下给我用用盖磷肥。”
“可以的!款给我了。”呈祥扒开焦海燕的手向外房门外走:“我下午一点十参加会议。”他看着手表,脸上带着焦虑。
“那好!呈祥参加会议。”王会明指着焦海燕:“咱不留呈祥了,下次补上。”
出了大门外,司机上了驾驶室,把大货车一倒,一前进调过车头。
呈祥握着王会明的手,又握着焦海燕的手,和李二麻子的手:“请留步,我上车走了。”呈祥抓着驾驶室副驾抓手,坐进驾驶室,他在驾驶室向他们摆着手。
司机驾驶着空大货车缓缓地走了,随之消失在土路的灰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