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红在走廊里寻找李二麻子，找了好长时间，他来到医院门口车前，围着箱货车转了一圈。

“玉红！你拿什么呢？”李二麻子在小卖部仓库门口：“玉红！我在这里，这里可以做饭吃。”

王玉红跑过来，他举起手和李二麻子的手拍到一起：“没有姨夫搞不成的事。”

李二麻子和王玉红回家病房，看着王利达躺在床榻上。

“玉红！怎么大夫还不来打掉针呢？”王会明柱着拐杖在门口走到窗前：“看看大夫诊断情况怎么样？情况不好再换药治疗。花钱是小事，建康康复是大事。”

“会明！你回去。”王会先扭头望着王会明：“友胜回家看看，让玉红换换衣服去，脱掉衣服在大棚里洗洗。”

“还是玉红回去吧！”王友胜盯着王会明：“我和利达哥也是兄弟一场。在生产队里一起搭档。你不是说好吗？在小卖部仓库做点饭，二辉又把饭和鸡等东西都运来了，也给利达做点面叶和蒸个鸡蛋糕吃。养养胃。”

李二麻子叹了口气：“陈桂香是我亲妈，把我生下来送给了李家。张院长是她的学生。好啦！人家给我面子，让我原谅母亲。我心里当初也想过活着没有意思。后来想想死了，就赔了。我要活出人样来。”

王利达睁开眼睛看着李二麻子，点了点头，扭过头，拍着自己的头。

“好啦！希望就是自己创造。”李二麻子站在床前：“在生产队里，我是无娘无父的难儿，穿破烂衣服满大街跑，在那时是会明哥按排我去牛圈里给牛添草，才有了口饭吃。后来长了，知道挣工分了，我没黑没白地干活，我只想得到更多工分，好过好了找个女人过日子。也是会明哥给我一个完整的家。”李二麻子眼眶全是泪水。

“二辉！都已经过去了。”王会明拉着李二麻子：“利达身体很弱，你说话，他能听到，他以后不会再寻短践。”

“我没有上过一天学。”李二麻子在衣兜里掏出钱，放到病床：“会先哥，友胜，你们看看给他买点营养品。我是看到奶奶八十来岁，再为利达哥哭泣难受。她已经是晚年了，你死了，老母怎么办？你是不孝之子，到冤枉爷那里也要惩罚你。”

姚彬进病房给王利达诊断，拿着王利达的手，把他手上脉搏。又拿听诊器，在王利达胸口听着：“还是虚，胃内红肿，吃点软的东西。”他在他的本字写大夫符号。递给身旁的邢丽。他们走了。

“等等再说吧！”王会明坐在床前望着消失的大夫：“人有病谁也离不开医院。亏得我家三是学医的。以后有病就让三提前给查查了。”

“会明哥！”王友胜坐旁边：“我家孩子也该上高中了，我寻摸着让玉林辅导一下，孩子学习不怎么样？”

“友胜！放假期间，孩子都在家。”王会明抬头看着王玉红：“玉红、桂珍、秀芹、玉林都能辅导啊！这是小事啊！对于孩子能不能上县一中，你还是找玉林说说。孩子成绩得达到分数线。”

“好！我回家找玉林商量一下。”王友胜指着自己的脑袋：“我没有上好学，不能耽误孩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