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麻子晚上睡不着觉,拿着番刚的太极剑在练功亭练着。
轻轻抬起脚,伸向头顶,开始感到两腿劈叉不是好事,脚抬练到下额处就抬不上去了。而番刚,一脚站地,另一只抬过头顶,两腿成直线,那是长期练的。
“二辉姨夫!又在练太极呢?”王玉红在晨练亭柱前站着:“再有两天路上就可以走了,工厂开始上班了。”
“玉红!城市清静!”李二麻子扭过头:“都说城市人,没有邻居的亲热感,没有农村那么亲近。过年!串几家门,拜完年就走人。到是来个愈闷和无聊。”李二麻子拿剑在舞着。
“我岳父不能光陪着你。”王玉红借着月光:“人家也要到熟人那里走动一下。电话拜年和人到拜年是两码事,更是两种对待。”
番晓燕走了过来:“我爸去一会了。也是他们的老同事。二辉姨夫!在社会上生存,就是在混社交,社交面广了,你不用找别人,别人都在找你,因为找到你,直接给他们带经济效益。谁要是混到这种份上就是一种社会价值的体现。”
一道亮光射进孵化场,欧阳美娜驾驶着车进孵化场。
李二麻子收起剑,跟在王玉红身后。
“晓燕!你爸喝多了。”王玉红跟在番晓燕身后:“怎么是妈驾车回来的。”
番晓燕扭回头:“我妈也经常驾车,但是从有你以来,她习惯于坐车了。肯定是路上有雪,我爸驾车快,不挑路况。”
在办公室门前,番刚推开车门下了车,他走进办公室:“二辉兄弟!我回来了。今天串了两家门。”
“番哥!我在这里呢?”李二麻子拿着太极剑笑着:“我拿太极剑比划了几下。”
番刚坐在沙发上:“来!二辉兄弟!咱哥俩再喝点酒。”
“爸!我二辉姨夫今晚又不走。”王玉红扭脸看看番晓燕、欧阳美娜,最后移到李二麻子脸上:“中午饭!我们也喝了酒。有酒明天中午再喝。酒喝多了伤身体。”
番晓燕搂着番刚的脖子:“老爸!那就别喝了。现在再去炒菜,再喝完酒就成下半夜了,图折腾自己的身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