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明柱着拐杖，围着盖起来的二层小楼，加一层地下室，望着能住五代人的别墅小楼叹了口气。

焦海燕拿着铁锨锄着旁边的转瓦块和一些碎土都添进地下室周围的围墙边。

“海燕！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今生能住上这么阔气的小洋楼，亏得是儿媳妇盖的。如不是儿媳妇亲自盖的，别人和村里乡亲们说贪污的。有媳妇的拿钱盖房子好多了。”

“也就是我生的儿子好。”焦海燕指着在院子里的铁锨：“老头！脱下你那身礼服，拿起铁锨干活。”

“你这个死老婆子。一见到我就是干活劳动。”王会明放下拐杖，去拿着铁锨：“没有办法了。任何人都比你好，想把累死。”

“王会明！你吃几天饱饭不知道姓啥了。”焦海燕扭过头：“你儿媳妇忙的要死。王利达差点死了，现在还在医院呢？那个韩荣荣有点吃怠证。”

“妈！妈！我回来啦！”王玉林推着自行车走到家院内：“妈！俺爹回来了吗？今天回来，我买了两瓶酒，专门孝敬你的。”

“玉林！你别过来，这里全是泥头街滚的。下雨下的。”焦海燕扔下铁锨：“你爹也是刚进门不久。听你说，你调离到县委当秘书了。”

王玉林把自行车扎在院内的棚布前，他撩开帐篷门：“妈！我爹呢？”

“你爹在添地槽土。”焦海燕随后进了帐篷里，坐在帐篷的八仙桌前：“你回来的正好。你玉红弟也分配了，分配到HLJ省火力电厂去了。成为火力电厂的研究员。”

王玉林惊讶地看着焦海燕：“妈！那是央企单位。HLJ火力发电厂是建设发电厂的单位，我玉红弟正好适合他性格，三五建一个火力发电厂，全国到处跑，就是受点罪。”

“好什么？”王会明撩起帐篷帆布帘，一瘸一拐地走进去，端起桌子上的开水碗喝着白开水：“晓燕！不知道同意吗？不同意，这门亲事就黄了。”

“还有桂珍！不知道她分配了，还是要进修。”王会明点上一支烟：“以后，只有玉林离着我们近。让她们都去飞吧！有我们吃，有我们穿就可以了。”王会明把烟雾吐到一旁。

焦海燕指着帐篷：“村里人不知道为好。知道的人多了，那就议论是为早上点新闻。”

“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别人知道只会给你增加负能量。”王会明把烟扔掉，手里拿拐杖：“当别人恨时，当别人奉诚你时，你装作什么没看见。在自己前面的宽阔的平坦大路走，不能走错方向，这是无数生命踏出来历史之命。”

焦海燕叹了口气：“王玉红也快回来，秀芹出国留学了，你参加工作了，玉红也参加工作了。就还有一个桂珍。当初听说让留校考研。只要讲究一个字，向你老爹一样，从官场远离色财贪婪，不触法律的红线，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就是干到何时都是为人民的好干部。向你爹学习吧！”

王友胜围着新房顶转着，他走到地槽处看到两张铁锨。向院内的自行车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