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多谢,我会履行好我自己的职责的。”言峰绮礼对电话那头的人坚定的说道。
挂了电话准备言峰绮礼准备收拾一下自己父亲的尸体,却意外的发现,房间内的沙发上多了一个人。
金色的头发,脖颈上的大金链子,半仰在沙发上手握红酒杯,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那双血红色的蛇瞳。
“吉尔伽美什,你为什么会来我这里?作为老师的从者你应该在保护他才对。”言峰绮礼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位存在于传说中最古老的英雄王说道。
“不,不,不,时臣可命令不了我。我本以为他是个有趣的人,但现在看来却是俗不可耐,而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吉尔伽美什摇摇酒杯,饮下了杯中美酒。
“为什么?”言峰绮礼不解道。
吉尔伽美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为什么你的父亲死在你的面前,你却没有丝毫的悲伤呢?”
言峰绮礼心中警笛大作,这家伙到底,已经在自己旁边待了多久了?
“这与你无关。”言峰绮礼表面上冷漠的回答道。
“哼,杂修,本王在问你话呢,可别给脸不要脸。”吉尔伽美什将酒杯置于桌上,笑吟吟的望着言峰绮礼,血红色的双目中却无一丝暖意。
言峰绮礼一愣,不由冷汗直冒,他搞清楚了一件事,哪怕是哈桑在自己身边,身为最古王者的吉尔伽美什杀他也是易如反掌。
“听说御主们参与这场战争都是为了赢得圣杯,而身为时臣弟子的你又是为了什么呢?”吉尔伽美什问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我为何会被圣杯选中,按说圣杯只会选中对他渴望的人,而偏偏没有理想和夙愿的我被选中了。”言峰绮礼的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既然没有目标,没方向,那为何不追求愉悦呢?”吉尔伽美什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着什么,微闭双眼对言峰绮礼说道。
“啊?”
……
就在吉尔伽美什对言峰绮礼传递享受愉悦的理念时,孟拓和哲止却已经悄悄来到了柳洞寺。
“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哲止不解的问。
“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了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圣杯战争的其他所有英灵,那么就做的彻底一点好了。”孟拓淡淡的说道。“这里是柳洞寺,寺庙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法阵,目的是用于提取灵脉中的魔力。”
“我们不需要魔力吧,我的宝具保证了我基本上不会为魔力而困扰。”哲止摊摊手说道。
“不,接下来按照我的计划你一个人可能得给十几个从者供给魔力,就算你有魔力熔炉恐怕也不行。”孟拓摇摇头。
哲止闻言,闭上眼将手贴在地面上皱着眉头感知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下面确实有一个巨大的法阵,源源不断的汲取着魔力,我可以从中汲取魔力。”
“OK,那我们的计划就万无一失了,凭借数量上的优势,打赢这场战争如探囊取物一般。”孟拓握紧拳头,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