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城外回来,不过是骑马路过此地,却差点撞着了人。
禹盛霆此刻的心情简直糟透了。
慕容绯突然被搂住,一时反应不及,手中的碗早已落在地上被马踩得粉碎,汤水四溅。
“怎么又是你?”
禹盛霆看着慕容绯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勾引完祁正西想再来勾引本王是吗?”他松开手,眼神中满是嫌恶,“还真不是一般的轻浮。”
慕容绯原想道谢,听了这话,心中升起的感激之情霎时被一盆水浇熄了。
怎么会有这么自作多情的人?
不过想到禹盛霆差点撞到她,问题本也出现在她身上,自知理亏,便也没有反驳。
她抿着嘴白了禹盛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慕容绯!”
禹盛霆暴怒了。
他正欲发作,便听到一旁有人惊叫道:“那马匹身上的是天青色双环锁甲!”
“是摄政王殿下!”
原本拥挤着的人群一听,顿时安静下来,诚惶诚恐地纷纷跪下,山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们可不知什么朝廷机要,只知随着摄政王上任后法令律例一道道颁行出来,自家的生活条件与赚来的工钱都提升了不少,更出现了许多富庶人家。
摄政王在百姓心目中,是神一般的存在。
禹盛霆看着四周虔诚跪伏下来的民众,咬了咬牙。
他憋着一股火气,走到慕容绯身边,低声说道:“本王劝你以后小心点。若是哪日让本王抓到了把柄,本王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他忿忿拂袖,一个箭步就上了马。
扬鞭一抽,马儿消失在了街巷之中。
“羽十七,昨日本王遇刺的事查的怎么样了?”他寒声问道。
羽十七没来由地一抖,突然有些欲哭无泪。
摄政王见了那女人之后,眼下就跟吃了炮仗似的。若这事情也没办好,他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从暗处走出,恭恭敬敬地垂首答道:“回摄政王,是祁五爷。”
禹盛霆有些意味不明地嘲讽了一句:“不错,倒是个好父亲。”
“此事不得告诉祁四公子。”
“是,殿下。”
慕容雪眼睁睁地看着威名赫赫的摄政王气急败坏地离开,有些奇怪地看向慕容绯:“绯儿,你和摄政王殿下有过什么恩怨吗?”
恩怨?他们两个怎么会没有恩怨?
不过我对他有恩、他对我有怨罢了!
慕容绯又想起那日山洞里他虚弱昏迷的模样,以及醒来后那幅讨人厌的嘴脸,只想把当初一时想不开救下他的自己骂个狗血淋头。
她不满地撇了撇嘴角,含含糊糊地说道:“没有,只是先前与他碰巧见过几面罢了。”
慕容雪点了点头,就转身自顾自忙活去了。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