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西看着慕容绯一哭,心中也着急了起来。
“王爷啊王爷,你要是不会说话,大可不必说,你干嘛要把她弄哭呢!”
“而且我之前也告诉你,慕容绯在安家一直不受待见,安家待她如何我很清楚,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绯绯的错。唉。”
说罢,祁正西便赶忙追了上去。
“好了好了,别伤心了,你知道摄政王这个人向来不太会说话,他其实人不坏,只是有时候不懂的怎么表达,你别难过了。”祁正西轻轻的拍了拍慕容绯的肩膀。
慕容绯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才不是因为他,只是想到了曾经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
“嗯嗯,你别哭了,把脸都哭花了。你说的地契的事情,我会帮忙留意着,之后有什么消息我会去慕容酒楼找你的。”祁正西轻声安慰道。
慕容绯慢慢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她默默的搽干净了眼泪。
“谢谢你。这次地契的事情弄好以后,我请你吃饭。对了,刚刚我做了你喜欢的菜,放在桌子上的,你一会儿趁热吃了吧。”
慕容绯谢过祁正西之后,便只身一人来到了安老爷子的祭拜。
她看着安老爷子孤单的一座坟墓,心中便觉得有些荒凉。
安家那些人只在意自己的得失,亲情在他们的眼中一文不值。
所以曾经在安家那么辉煌的老爷子,如今坟前连祭品都少的可怜。
慕容绯静静的坐在墓前,轻轻的摩挲着安老爷子的墓碑。
她将离开安家的事情告诉了安老爷子,她相信,如果安老爷子还在的话,也会支持她的决定。
而另一边。
禹盛霆回到摄政王府过后,心里总是心不在焉。
一想到慕容绯哭的那么伤心,禹盛霆便觉得心中愧疚。
“难道真的是本王错怪了她?”
禹盛霆心中有些不安,于是让手下的人悄悄潜入安府,调查一下当年地契的事情。
可是当年丞相府的老人们早就收过了安茹月的好处,所以禹盛霆即使打听,得到的也是安茹月编造出来的版本。
“王爷,属下已经将您要打听的事情仔细调查过,据安家的老仆人说,安老爷子临终之前根本就没有给慕容绯留下任何的地契。是慕容绯觉得财产分配不公,心中不满,所以此次才会趁着安远生病之际将这些地契索要至手中。”
下属将打听到的信息回禀给禹盛霆后,他心中唯一的一点愧疚也被磨的精光。
“这个女人竟然敢欺骗本王!”禹盛霆生气极了。
他觉得自己果然不应该轻易相信这个女人。
慕容绯不仅仅是自私自利,而且还是一个谎话连天的人。
禹盛霆一想到自己竟然还会为了这个女人专门去调查一番,心中便更加生气。
他没有想到慕容绯已经丧心病狂到了拿去世的人来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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