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怕禹盛霆不高兴,还补充道:“这小子最近在牢中可是吃了大亏了,就算是不发配到边疆去,估计也活不到几日了。”
他说话的语气,颇有邀功的意思,还带着一些沾沾自喜。
禹盛霆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桌上。
“慕容朗犯了何罪,要如此惩罚他?不惜给他用刑?”
府衙被禹盛霆的态度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道:“这小子在街上打了人...惹了不该惹的人。”
“混账东西!这律法在你的眼中就是张白纸吗?本王可不记得律法中是如此规定。”
这一下子府衙更懵了,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本王命令你,在一天内把慕容朗给放了。否则你这个官就算是做到头了。”禹盛霆生气的说道。
府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连连磕头求饶。
好不容易离开摄政王府,府衙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发青的。
这丞相府一直向他施压,让他好好教训慕容朗。
可这摄政王府现在又让他放人...
这到底听谁的?
府衙感觉自己的脑袋疼的快要炸了,夹在中间两头都不敢得罪,很是苦恼。
从摄政王府回去过后,府衙对外便宣称自己病了,来客一律不见。
慕容绯无助的站在府衙家门前,多次被赶够,只能离开。
离开府衙家,她也不想回到酒楼里面去,回家看到父亲母亲时,心中又十分愧疚。
想来想去,她只好拿了一壶酒,一个人找了个宁静的地方喝了起来。
而另外一边。
祁正西也来到了慕容酒楼里。
不过看到门口暂停营业的牌子过后,他便去到了慕容绯的家中。
可哪知道在慕容府上也没有找到她。
他今日过来,本来是想要告诉慕容绯,慕容朗的事情已经有禹盛霆出面,希望她不要过于担心。
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祁正西只好失落的离开。
而这个时候。
慕容绯还一个人靠在大树下面喝着闷酒。
想起慕容朗的事情,她便有种无力的痛。
在不远处,禹盛霆紧皱着眉头,默默的看着慕容绯。
他心中十分生气,明明上次慕容绯就是独处时出的意外,怎么事情才过去不久,她就是不肯长教训呢?
而且禹盛霆不理解。
慕容绯走投无路求了那么多人,可唯独不肯来找自己,这又是什么道理?
慕容绯在树下喝了一会儿酒以后,便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喝。
她的心中十分委屈,眼泪像是珠子一般唰唰的往下掉。
“大哥...都是绯儿不好,要不是绯儿的话,丞相府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都是我的错...”慕容绯越想越伤心,哽咽的说道。
禹盛霆担心她再遇到不归之人,所以也一直默默的跟着慕容绯的身后,保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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