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为民急忙上了战马，就要迎战。

但见袁军，漫山遍野，如同鳄蚁，极多凶恶。

夏侯安国大叫：“陛下快走！”

曹为民眼看抵挡不住，策马狂奔，往西奔走二百余里。

看看天色已晚，方才撤住缰绳，四下望望，漆黑一片，满目凄凉。

坟地，这是一片坟地，座座新坟，大小不一。

坟前，一个小孩，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趴在坟上，死了？还是睡着了？

周围一片死寂，曹为民回头，望望后面，后面火光冲天。

曹为民叹道：“功败垂成，可惜！”

小孩惊醒，抬头盯住曹为民，傻傻笑道：“我妈妈睡在此处，你也要睡在这里吗？”

曹为民大怒，狂吼道：“老子今天之败！就是遇到了你！”

小孩吓得浑身颤抖，跑不动。

曹为民跳下马，上前拧了小孩，狞笑道：“老子饥渴难耐，就用你来充饥！”

一剑扎进小孩胸膛，小孩惨呼，鲜血涌出。

曹为民以口接血，狂饮一会。

小孩抽搐，死了。

曹为民将小孩放倒，剥皮，取出人肉，翻身上马，往前奔来。

天空，几颗星星好像落进坟地，幻化几朵鬼火，都是惊恐眼睛，其中一双，很大很大——小孩的眼睛

“什么世道？妈妈，我不想死……”、“军国世道！万恶的军国世道……”

小孩眼睛无比惊恐，仿佛在问。

另一双眼睛，惊恐愤怒，妈妈的眼睛，好像在说……

曹为民来到一片树林前下马，找些枯枝败叶，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