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兵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王迪,因为醉酒,眉眼带着不一样的风情,“你现在比十年前更诱人。”
感觉到有手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时候,王迪十分不满意地嘟囔了一句,“别闹,我要睡觉。”
“睡觉,别急啊,带着你来这里哪次不是为了睡觉。”程兵激动而猴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大大,您那时候写书的年纪是多大?”温朗看吉宏礼的年纪还很年轻啊,“我当时就觉得你肯定是个警察之类的工作人员,或者是法医之类的,胆子可定很大。”
吉宏礼打量着温朗的脸,英俊这个词大概是为温朗定做的,“不过,看你现在好想比我还小,你多大?”
男人的年龄不是秘密,何况吉宏礼这种直男癌,“我写书的时候还在读书,今年三十一岁。你呢?”
“我?差不多,快三十了。”温朗不好意思说自己年龄,怕吉宏礼把自己当成无知小孩。
吉宏礼没有想到温朗这么年轻就已经在国外独立拥有一家咖啡厅了,发自内心地赞叹,“你真是年轻有为,很优秀。”
温朗特意地挑眉,“你结婚了吗?”问过之后看了眼禾安又问:“他是你的伴侣吗?”
“啊?不是不是,我们是好朋友。”吉宏礼不知道温朗为什么会认为他跟禾安是一对,说是好朋友的时候还征求了下禾安的意见,自卑心理作祟,他不敢擅自高攀。
在吉宏礼心中,只要是王迪的朋友都跟王迪一样很高端,不是他这个阶层的人可以随便说是好朋友的。
禾安认同好朋友这个说法,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吉宏礼这个人自带一种稳定因子,跟他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平静,就像是无风无浪的水面,浑身上下都是平和。
不过禾安因为温朗这个直接的问题有些皱眉,从小到大禾安被季祥生保护的很好,也很少接触圈子里的人,这两年要不是阿猫阿狗冒出来的太过,禾安大概不会见识到圈子里的其他人。
现在禾安也自带雷达,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位叫温朗的咖啡店的老板似乎对吉宏礼很有兴趣,不光是作为忠实读者见到作者的那种。
吉宏礼大概是这几天在大街上见到太多亲热的情侣,受到这种氛围影响,当听到温朗的问题时并没有多想,再说了这里又不是国内,就算他告诉温朗说自己离婚了,也无所谓,说以他说:“我前妻也是弯的。”
“形婚。”温朗听过之后给出了自己的判断,这个“也”字,自然代表了吉宏礼本身也是弯的。
吉宏礼跟禾安都不知道,这个咖啡馆虽然没有标明了是同志吧,但来这里消费的人大多是这类人,因为老板温朗言语大胆,举止更大胆,曾经当众像某位长的漂亮的小哥哥求爱,还被人传到了脸书上,点击率过高,这里就慢慢成了同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