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龙之前就听到沈崇龙和张俊在门口讨论这个事情,詹天河要从上京城来到洛京。
但是聂玉龙丝毫不怵,她才是被暗害的一方。袭击沈崇龙的人不知道是谁,但人家留下詹天河这条线,就说明这一伙人和他不是一伙的。
既然如此,聂玉龙拿詹天河开刀他也没法拿自己怎么办。直接硬刚。
聂玉龙掏着耳朵,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简直比沈崇龙还男人。
“我说小聂同志啊,你这胆子也忒小了。不就个詹天河么,你连龙家都敢怼,害怕他?”
小,小聂……
刘少龙站在聂老身后,明显感觉到一股戾气,他下意识的后退半步,生怕一会儿聂老动起手来,把自己也给捎带了。
聂老眯着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看的聂玉龙当场表情凝固,聂大小姐立刻摆正姿态,像是下级聆听上级教诲的模样。
“我看你是三天不挨打,要上房揭瓦。你都三十的人了,还这么没点正型。你懂什么,知道詹天河这一天一夜都干了什么么?”
沈崇龙与聂玉龙知道对方不会坐以待毙,但还真不清楚他干了什么。
聂重国料定他们会轻视詹天河,接着说道:
“人家第一时间就向国会递交了内省申请,并将所有人都控制住,在你们发布会结束不到半个小时。然后也在这个时候,跟着他快二十年的副官自杀了,留下一封忏悔书。”
二人突然脸色严肃,做出聆听的姿态。
“那人承认窃取了詹天河的印章,并用特殊的身份向五军下级单位递交了战斗演习的申请。而且让人潜伏在洛京。他是那晚袭击的罪魁祸首。理由是他的弟弟在北境做边贸,因为哄抬物价被崇龙办了,又去南疆走私麻古,结果被玉龙乱枪打死。”仟千仦哾
沈崇龙连忙问道:
“这个理由很牵强,确有其人么?”
聂重国点点头。
沈崇龙眼角微微抖动,聂玉龙下意识的咬着手指。
詹天河这家伙真有手段啊,不容小觑。
张俊跟着沈崇龙这么久,第一次见沈崇龙这幅样子。他十分不解,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一步小声问道:
“这也不稀奇吧,也许是巧合。”
沈崇龙抬手打断他的话,然后分析道:
“这绝对不是巧合,我感觉这个人所谓的弟弟,在五军中都有接触,最后才是死在大姐手里。如果我没猜错,他跟子龙和老四那里也有摩擦。”
张俊吃了一惊,望向聂重国,聂重国微微颔首。
“没错,他这个弟弟在九年前先是在南岭搞军火交易,被少龙端了。但是他没有直接出手,一时间没办法拿他怎么样。之后才去的北境,然后是西川。在西川放高利贷,也让他跑了。最后才是去的南疆。如果不是玉龙的匪气,直接把他突突了,这家伙现在估计还活得好好的。”
张俊瞠目结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么说来,詹天河在担任中军大统帅的时候就开始布局了,而且没有留下丝毫破绽,高手啊。
沈崇龙没等他反应过来,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