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森龙辉跟在辽介的身边,有些疑惑的问道:“龙辉有些不解,辽介村长怎么想让和吉冈庆入门呢?我们天玄村目前具有忍者学校,村内村民进步神速,还有着不少忍者来投,等几年过去,想必我们天玄村实力定将大增,何必非要收留吉冈庆呢?”
辽介缓缓的走着,脚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我天玄村不是缺他一个战力,而是要做出这个样子给其他人看,天玄村广大,普度有缘,哪怕他以前是我们的敌人,哪怕他以前是一个村长,都可入我天玄村,这样一来,忍界中人必定对我天玄村有一个较高的评价,不肯与我天玄村为死敌,日后行事也方便许多。”
“原来如此龙辉受教了……”
金森龙辉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辽介的心意。
“对了,吉冈庆走的时候,曾经留下了一封信,辽介村长请看。”
说完,金森龙辉在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其实就是一页纸折叠在了一起。
辽介接过信,边打开边问:“他走的时候又没有说什么?”
“也没说许多,只是说他乃是一村之长,不能留在他村。他因为村落房屋被毁,昏迷了数日,醒来后身子有些虚,但是也只呆了不到半天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我都没看见,之看到了房间里面的这封信,不过龙辉看了一遍,却没有看明白他写的是什么。”
辽介点头,将信纸打了开来。
字迹苍劲,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上面写了一段话。
“我在水之国境内,家有十兄,早生华发归水之国,静思己过,无心纷争,哪怕沿街乞食行,安邦无望,泪满沾巾,瑟瑟萧杀冬寒中,教不可判,故国难行,火掩真金瓦砾中。”
这是一首词,看上去有些悲凉,好像一个人心灰意冷,写下的一首离别诗。
辽介拿着这封信,上看下看,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个端倪。
有些气闷的道:“这个吉冈庆,要么别走,要走也把话说个明白,写下这么一首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金森龙辉试探着道:“可能就是他心情不好,随笔写的吧,你看那句,瑟瑟萧杀大雪中,今天不是正好下雪吗,还有那句,早生华发归水之国,可能是他感觉自己老了,头发都白了,所以回家去了。”
辽介看了金森龙辉一眼:“你还有什么见解?”
“还有这些,静思己过,无心纷争,说明他感觉到自己以前错了,所以才想退出忍界了,哪怕沿街乞食行,就是说明他宁可要饭也不会再从出忍界了。”
“那这安邦无望,泪满沾中呢?”
“这个可能是他以前有一腔抱负吧,现在无法实现,伤心落泪了。”
“那这个我在水之国,家有十兄呢。”
“这个也许是他的家在水之国,还有十个兄长吧。”
金森龙辉解释着,自己都有些冒汗,因为他发现自己都有些解释不通了。
辽介摇了摇头,“你这些解释,牵强附会,而且吉冈庆绝对不会只有这么简单的含义,他似乎想告诉我们什么,可是我们没有发现其中的关键。”
“那要不要我们再去将其找回来,问个清楚呢?”
“不必了,他既然想走,就让他走吧,而且他很多话没有明说,必然有其难处,我们硬逼着他说,恐怕也是问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