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乔婷婷的脸一寸一寸的冷下去,忽然觉得心里特别爽,变/态的快感一瞬间席卷了我,我将对讲机又塞回口袋里,“乔婷婷,我实话告诉你,我来这儿有目的,但你说得对,我也是挺爱钱的,当律师一年才那么点,都不够我买辆车的,但是我有嘴皮子啊,我跟着四哥,一年他随手赏我点,就够我泡一百个妞儿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凭什么还当个清清白白的人,这年头钱怎么来的不重要,成功人士看结果而并非过程,互惠互利我欢迎,可打别的主意,我劝你免了,想告诉他,没关系,但记住,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当过律师,没事,他看重我,不会介意,我之所以隐瞒,只是觉得自己从前太白了,他是黑道的,恐怕会介怀,不要我,我才这样隐瞒的,但你呢,你还跟着他,就想来傍着我,他满足不了你吗?这种事等于打他的脸,你还想不想活?”
乔婷婷咬着牙,“方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偶尔卑鄙起来,让人气得发疯。”
我嘿嘿一笑,“客气了,我并不愿意将我这么出众的有点大白天下,替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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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着,我朝她比划了一个飞吻,然后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我狠狠握住口袋里的对讲机,还好,乔婷婷没见过这玩意儿,不然就麻烦了。
我站在包房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里面只剩下了黑狼自己,他坐在那里,抽着烟,脸上的表情很难看,我下意识看向黄发男人,他面无表情,但是牙咬得嘎吱嘎吱响。
“四哥,陈桑太他/妈不识好歹了!五五分还嫌少,都给他他高兴!咱们白忙活啊!”
黑狼眯着眼不说话,我走进去,默默的站在旁边,想要降低存在感,奈何他们不给我这个机会,黑狼忽然朝我看过来,伸出手指了指沙发,示意我坐下,我想这时候总不能再装傻吧,我问他,“四哥,遇到麻烦事儿了吗,方便的话说出来,小弟帮您想想办法?”
黄发男人特别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他/妈懂什么?就知道尿裤!”
黑狼特别警告的瞥了他一眼,他便默不作声了。
他将烟蒂搭在烟灰缸的边缘,对我说,“我记得听你说,你会点法律。”
我点头,“一般吧,自学的,也没人教我,自己买了点书瞎看,为了和警察对付一下,我干那种偷鸡摸狗的活儿,经常和局子打交道,为了生存没办法嘛,多学点总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