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门口的那张桌子,此时正热火朝天的打着架,两个人谁也不认输,一个骂对方牌有问题,一个说有人帮着喂牌,说着说着就动了手,差点掀桌,两三个保镖从最里面的一个独间里冲出来,后面引着一个三十多岁看着特别机灵的男人,他指着那两个打架的赌徒呵斥了一声,然后不少人就喊三哥,这个被叫做三哥的男人特别凌厉的一脚踢飞了一个闹事赌徒的椅子,飞出去的椅子在半空中划了个圈儿,然后正好击中一个白色吊灯,“砰”地一下就炸了,散落的玻璃片儿惹来几个被误伤人的吼叫声。
“玩儿就老实玩儿,不然滚蛋!这儿不缺你贡献的那点赌资,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我这儿的地盘敢有人闹事,漳州不想混了吧?”
鸦雀无声。
人们都望着这边,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乎颇有几分忌惮,三哥静默了一会儿,将所有人都看了遍,最后说,“玩儿吧,这是最后一次,再有惹事的,我直接丢出去卸条胳膊喂狼狗!”
大厅内重新热闹起来,那个三哥的目光忽然射过来,在我和小魏身上定格了几秒,他摆了摆手,让那两个保镖去忙,自己朝我们走过来,顺便掏了根烟。
我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把打火机举过去,朝那人点点头,“三哥,我和我弟弟新来的,听说这儿有个赌场,里面人特讲道义,打算来玩儿玩儿,但初来乍到不敢上桌,怕手气不好把女朋友给输了。”
三哥笑了一声,“你小子嘴挺甜,叫什么啊。”
“我叫小弟,您要是能喊我声小弟,我就太荣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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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会来事。”
他眯着眼吸了口烟,“我叫陈三,这儿我看着,想来玩儿没事,我给你打点一下。”
我非常高兴,从口袋里摸了一沓钱出来,我也没数,大约两千块,我塞到陈三的上衣口袋里,“三哥瞧得起我,这点意思,买烟抽,您别嫌少。”
他摸了摸口袋,“没事,在我地盘上,别怕受人算计,我给你支会一声,没人敢,输赢看你自己运气,有不了旁门左道。”
他说完扯着我的领子将我和小魏叫到了一张桌子前面,这张桌子似乎玩儿的筹码挺大,一百的钱散落得哪儿哪儿都是,陈三指着牌池跟我说,“这个,一般人都输,除非你经验丰富,勉强能输赢平衡。”
“那干什么还玩儿这个,赌/博不为了赢钱吗?”
陈三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我胸口,“赢钱重要吗,我告诉你小子,凡是进了赌场的,最大的钱都让场子赚去了,自己赢得都是毛毛雨,供不上你吃喝玩乐,就是图个刺激,这里的,要不有钱人,直接进单间玩儿大的,有发牌小姐伺候着,一桌三万一把起,要不就在大厅找刺激,一晚上输几千也跟玩儿似的,看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