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拍了拍我肩膀,“没事,就当让母狗咬了一口,咱们没办法啊,你算是立了大功,这一回回上海,恐怕明噪全国了,大批的小姑娘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你,也挺值得的是吧。”
真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冷笑着,“让你当这个英雄,你来卖身,你干不?回来法制时报记者采访我,问我怎么顶住压力把华强的事儿套出来的,我咋说?跟他老婆上床色诱了?”
包头横插一刀,“你可以说,你被迷奸了。”
我将枕头朝他飞过去,我方砚拿包头的性命发誓,我出去要还和他当哥们儿,他就让尿憋死!
我们从娱乐城出来,华富婆已经让之前带下去的两名刑警开车送回了警局,这件事一定会惊动华强,因为拘留期满会要求家里人和领导来签字接走,华强想不知道都难,陈皎一边开车说,“方砚你了解到华强的讯息了吗。”
“有,掌握了很多。”
我将华富婆跟我说的那些告诉了陈皎,他非常欣喜,“我发现一件事,方砚,以你的能力和胆量,不做刑警都太可惜了,你要是干我们这行,超不过三十岁当局长没问题。”
我呵呵了,这是恨我不死啊。我不干刑警都是失身又失命的,我要是干了这行,我现在早就长眠于八宝山烈士陵寝了吧?
全国一千八百万刑警啊!加起来没我方砚一个人倒霉!
包头在旁边抽烟,眯着眼睛吐了个烟圈,“华强那个情妇,做模特的,叫什么名字?”
“白青歌。”
“嗬,还挺好听,外号百人骑吧?”
陈皎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华强现在和她住一起,很多事比何菲这个正牌妻子知道的还多,我们从她下手做切入口,也许会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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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说吗,华强是她金主,华强完了,她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就没了。”
“可是她知道的,却不说,我们还有别的人证,华强依然保不住,反而她会以知情不报罪论处,女人胆子小,她不会得不偿失,现在是无罪和有罪两条路给她选,金钱和性命面前,谁还顾得上金钱?人性贪婪,可更贪生怕死。死了什么都没了,她只要不是神经病,就不会犯傻。我们明天就去富人区别墅找这个白青歌,华强和冯江刚刚碰到一起,很多事要通一下,估计不会回去,假如碰上了也没事,我们的目标本来就是冯江,华强只是个插入点,惊动了他没关系。”
陈皎说着话打了一下方向盘,拐进了一条路口,他对我说,“明天你们两个和黄队去,有个女刑警比较私密的话题更好张口,假如这个白青歌拒不配合,那方砚同志,还是要靠你了,你现在可是咱们的智多星,我们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
没事,长的漂亮的,我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