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自己被打肿的左脸,坐在他旁边,他笑得差点噎着,“谁打的,调戏茜茜是不是?”
“放屁!”
我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他想了想,“明白了,黄队打的,你又欠抽了吧?”
我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直接把抠完瓜瓤的西瓜壳扣我脑袋上了,“活该,应该抽死你,你咋不问她穿的啥颜色的内裤啊!”
我眨巴眨眼睛,讳莫如深的笑,“我知道。”
包头顿时来了精神,“你咋知道的?暗渡陈仓了?滋味如何,跟几年前一样不?”
我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倒是没有,我现在为了苏紫守身如玉,我是看见的,丁字裤,粉色上面有个流氓兔。”
包头一拍大腿,“我去!这么性感的样式竟然是卡通的?恶搞啊?”
他话音未落,黄秋媛拿着一个水杯走出来,她穿着一身警服,非常的英姿飒爽,陈皎说,在上海,黄秋媛是公认的女警花,爱慕她的男警一抓一大把。
她看着我们两个人蹙眉,“说什么呢。”
包头从小就怕警察,他说自己经常做坏事,什么掀人家小姑娘的裙子啦,偷看阿姨给小妹妹洗澡啦,偷着拿妈妈胸罩罩在妹妹的娃娃上意淫啦…所以他害怕被警察抓走,见了警察就怂,虽然当了律师后接触次数多好点了,但他还是立刻非常惊恐的指着我,“他说的!他看见的,我没看见!”
黄秋媛问,“没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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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头特下流猥琐的指了指她的两腿之间,“粉色流氓兔的丁字裤。”
黄秋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高喊一声“方砚你王八蛋!”便扔了水杯就朝我飞过来,幸亏我跑得快,不然那杯子就抡我脸上了。
损友和野蛮女友啊,真不知道当初我还和黄秋媛在一起时,又要应付包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