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成海拉着她,好说歹谁才给这丫头弄走,我刚清静了没五分钟,包头提着一个大果篮从外面推门进来了,他嘴上叼着一根牙签,“哟喂,伤残人士?不对,烈士,为了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革命公民,咱们律师行业应该脱帽致敬的首席敬业爱岗人士,方砚同志,千古。”
这货说完还真的站在床尾朝我鞠了三个躬,跟默哀一样。
我抬腿想踢他,“去你奶奶!”
“别!你脚都这德行了,还跟我置气?打石膏了啊?多啃点猪蹄子,吃啥补啥。”
包头这么一嚷嚷,我才看见了自己的脚竟然裹上了纱布,我动了动,嘿,还挺疼的,我脑子飞速旋转了一下,差不多有点印象了,苏紫架着我从夜总会出来,下台阶的时候因为她比我矮一些,没有拽动我,我的脚趾窝在了台阶缝隙里,当时疼的我差点直接清醒过来。
那么问题来了,我说这些要证明什么呢?证明两个问题,第一个是白兰地酒呱呱叫,白兰地酒真奇妙,千杯不倒喝了也得倒,第二个是走路的时候,小心台阶。谢谢,此处应该有掌声。
包头咂吧着嘴坐在椅子上,拿了一个香蕉,剥开,我刚要伸手说谢谢,他把香蕉塞进了自己嘴里,我去!
我翻了个白眼,“要是看我笑话来奚落我的,那么好走不送。”
他嘿嘿笑,“用喝酒的方式来殉情,牛啊!这个方式好在什么地方呢,首先啊,嘴馋的人过足了酒瘾,其次啊,肯定死不了,顶多开膛破肚把胃口掏出来给你洗洗,吧唧,再安回去,女人不明白其中玄机好糊弄,吓得跟欠了你多少似的,我也是老中医,你还跟我下这个药?好计策啊!”
真没有,我以包头的奶奶发誓,我真没这么想,否则让他奶奶诈尸还魂吓死他!
包头把手机掏出来,比划了几下,递到我眼前,“看我儿子,是不是特像我,长大了准是迷倒一大片少女少妇的帅胚子!”
倒是不错,虎头虎脑的,比包头长得可像个人多了。
“认我做干爹吧。”
“拉倒吧!”
包头一脸嫌弃,“我儿子挺好的花骨朵,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能毁在你手里吗,跟着你学啥啊?学泡妞儿搞大人家肚子呀?”
这货还真有脸说我,也不知道谁在这方面前科更多,我睡了再多的女人,我也从没把人家肚子搞起来过,主要我的想法是,一个套儿的钱虽然也有好几块,而且戴起来还不舒服,但是比有了后果做手术花几千要划算得多,不然那个更不舒服了,而且是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