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并没有证据证实真付惜死了吧?”
局长说,“确实没有,但根据我们一些经验非常丰富的刑警和特警干部进行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案情分析,认为死的可能性最大,一个人不可能半年在我们的强势追踪下都没有音信,而且为何三嫂要找个假的冒名顶替?不只是死了,而且死的原因和三嫂有关,很有可能是她做的,尸体的藏匿地点,她也最清楚,这样做是为了欲盖弥彰,她认为没人会检查,会发觉,包括我们,真付惜始终在最南边和北方做生意,从没在上海以及周边城市出现过,我们弄到这张照片也花了大把的精力,这一点显然三嫂没想到,但如果不是和她有关,她断断没必要如此,可以直接对别人说付惜出事了,以这个假付惜的手段,接替真的做红牌完全有资本,而不至于延续付惜的老路,一直做替身。”
联想到三嫂对假付惜在包房门口的客气和容忍,的确像是有把柄,假付惜这么红自然不缺钱,三嫂除了低声下气哄她,完全没什么可以牵制,而我和陈皎作为她的救命恩人,似乎以这个为筹码去赌她实话实说,也不无可能。
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使用美男计牺牲自己清白得了,我还是有感觉的,这个假付惜最后离开时候的眼神,明显对我欲擒故纵,很有可能她对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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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我举手自告奋勇,“我愿意去拿下这个蓝红,让她成为本案关键证人,不只破获卖淫团伙,还能最快时间最低成本的将这起真付惜杀人案破获。”
“呵呵。”
黄秋媛一声冷笑,却面不改色,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冷笑容都在肉皮里含着,要多瘆人有多瘆人,跟聊斋里女鬼似的,这丫头一直喜欢听鬼神小说啥的,以前在床上每次完事我困得要命她还神采奕奕的,也难怪,这种事哪次不是男人累得要命女人躺在那里装死配合着叫唤两声就剩下享受了啊?我迷迷糊糊中,她就缠着我让给她讲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我每次自己讲着都觉得特别瘆得慌,好像旁边躺着的不是黄秋媛,而是一张蒙了画皮的女鬼,往往等我讲完,她呼呼大睡了,我却孤枕难眠,看哪儿都觉得有人影晃悠。
后来我才知道,她敢情在大半夜听鬼故事就是为了练练胆子,现在才做了英姿飒爽的年轻女所长。
她笑得莫名其妙,在我表忠心立军令状后她笑,这是嘲讽我呗?
我这暴脾气上来了嘿,你是我女朋友的话,那怎么都好说,但你现在是别人的女朋友,我没必要跟你客气谦让你了吧?
“黄所长这一声笑,颇有深意啊。”
这丫头还真不嫌害臊,非常正色的跟我点头,“是。”
我一愣,“那啥意思呢?是绝对我精神可嘉值得表彰,自己被我的勇气征服,打算向我学习怎样临危不惧震慑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