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黄秋媛,俩人在公寓里孤男寡女待了好几个小时?”
包头非常暧昧的扫了一眼我下身位置,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飞快的用手抓了一把,结果发现并没有凸起,他笑得更加有深意,“哎呦,小方子,别以为我忘了,以前在你做那事最频繁的一段时间里,外界有一点刺激你都会凸起,怎么这次一点反应没有,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做了,发泄释放过了,那么问题来了,对方是谁呢。褚冰冰显然不可能,别说你俩搞不到一起去,就是搞了,也绝不是这次,因为咱们一起分开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他这么信誓旦旦的当福尔摩斯,我没长脑子也清楚他怀疑的是谁,我冷笑了一声,“黄秋媛啊?你以为我这个编外敢和陈皎那个持枪的正式刑警队长抢女人吗?我没活腻。”
“哟哟,还装上了。”
包头非常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你有色心有色胆的,以为我不知道?别说早就滚过无数次了,就是没滚过,你小子看上的,不想法设法搞到手你都不叫方砚。”
我听了包头的控诉,忽然觉得我做人挺失败的,难道在我身边这些人眼中,我除了一个风流花少的形象就再没有别的了吗,我的才华,我的沉稳,我的幽默,我的魅力和潇洒,就没人发现吗。
“你猜错了,我还真没有,至于为什么没反应,大约过了那个爱冲动的年纪了,男人和女人床上床下的不就那么点姿势吗,躺着趴着站着坐着跪着,还能怎样?飞着做?经常干也没意思了,什么事不都有个新鲜度吗,我有过的女人比我办过的案子都多,我已经要返璞归真了,打算过一段清心寡欲的生活,等我这颗心不再澎湃,我觉得有眼缘那个,就是我要结婚的人,不远了。”
土妞儿一直没说话,此时在喝汤,她听到我这样说,抬起头一边擦嘴一边说,“那我先提前祝贺方哥了,等你结婚,我和姜维一定随一份大礼。”
包头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随个屁!他好意思收吗,他结婚我不砸他场子就不错了,抠门口到家了他都,咱俩结婚时他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咱俩还给他随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