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岑对我说,“我们在一起的事,你再考虑一下吧,我不希望你是委曲求全,是违背了自己内心想法做出的决定,我和你说句心里话,我不在乎这一晚,和我喜欢的男人对女人而言是一种幸福和美好,你对我有感觉,我们可以在一起试试,但我不愿自己的恋情是基于负责这两个字上,我觉得太残忍了。
是对感情的亵渎。”
这句话和我记忆里某个女孩子娇俏明媚的脸蛋相重合,她也是仰起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非常认真专注说,“方砚,你是喜欢我漂亮还是喜欢我这个人,我所有缺点你都愿意包容和接纳?我可以玩儿玩儿,但如果你说好听的话哄我,让我付出感情最后又欺骗我,我会死掉的,我最讨厌欺骗,我宁可一开始就是建立在玩儿玩儿上,也不愿意最后亲手戳破这个包含着假象的泡沫。”
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我当然是喜欢你,关了灯女人劈开腿不都是那么点东西吗,上谁不一样啊,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愿意和你做,我愿意包容你全部,好的坏的在我眼里都是独一无二的,既然是无法复制,那我会小心翼翼珍藏和保护,除非你先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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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实证明,再讨厌背叛和欺骗的人也会主动去背叛欺骗对方,她怕别人这样对她,不代表她不会如此对待别人,曾给了我非常美好的初恋,我以为它是牢不可破的,能走到最后的,最终却是她给我的一个泡沫。
我坚定信念让自己每句话每个眼神都是发自内心的真挚,可却把一腔真情赌给了对我假惺惺的女人身上,我有时候在想,我本身不是一个风流的男人吧,第一次感情阴影给我留下的打击实在太大太大,是无法弥合的。
我遭到过背叛,被深爱女人丢弃,我也曾错失好女人,到现在孑然一身,虽然乔伊岑和我缺少感情基础,单方面是她一个人很有冲动,而我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心里平淡似水,毫无波澜,对于漫长的家庭婚姻来说,这是一个必然趋势,有了孩子就好办了,谁能保持一辈子轰轰烈烈你侬我侬啊,有的时候爱情就是会转化为亲情,但越来越多的80后90后特别向往激情的岁月,热辣的婚姻,以及早晚都黏在一起爱不完的冲动,但对于我来说,对于乔伊岑,肯定没有,就连现在都感觉不到,以后在一起了,我们只能更加平淡,太热烈的爱情,容易吵架闹矛盾,稍微有一点趋于平和男人和女人都受不了,本能怀疑是不是对方变心了,一旦婚姻生活出现了猜忌不信任,基本上就走向了灭亡和分离,但太平淡,彼此没什么感情,是为了在一起而在一起,吵一点都觉得心累,都觉得委屈,那么最终结果也是完蛋。
但我必须负责,我已经过了那么爱玩爱闹不懂事的风流年纪,我二十六了,奔三的人了,我已经经济独立很多年,我希望通过这一次酒后乱性的负责问题上来将自己推向一个真正男人的位置,我要负担起我该面对的责任,不能一味逃避,对未来充满了侥幸心理,这只能让我越来越不像个好男人。
更潜意识里在告诉自己,我已经有孩子了,就在外面,虽然无法光明正大抱在怀中教他喊我爸爸,但骨血确实存在,谁也无法抹杀,苏紫瞒着我,瞒不过她自己那颗心,我要有个做爸爸的样子。
我想到这里下定决心般一把搂住乔伊岑,她身体一僵,被我一言不发的野蛮动作有点惊愕住,我将下巴放置在她头顶上,轻轻用胡茬摩挲着她的发丝,毛茸茸的,有点温热,她的呼吸喷洒在我胸口,有点小心翼翼,似乎不知道我会说出什么。
我觉得挺心疼她,难道我看上去那么渣吗,就像个风流完了转身就跑的?
我叹口气,“在一起吧,我都决定了,就不会改,感情可以培养,我现在就知道自己对你挺有感觉,如果不能是我心里那个女人,在那些我毫无感觉和你之间相比,我希望是你陪着我,给我点时间,让我侍者遗忘不该记得的人,把你装进心里,能等等我吗。”
乔伊岑始终没说话,在我心里有点打鼓时,她忽然仰起头,脸上有泪痕,但更多还是非常庆幸的笑容,她异常坚定说,“能,我能等很久。”
我和乔伊岑都洗漱后,我陪着她到她租住的公寓收拾了一些衣服运回我的公寓,她的租金还没到期,主动和房东交了房,房东挺实在的,退了她六百快钱,还笑着对我说,“小岑是个好姑娘,你们好好在一起,结婚给我来个信儿。”
索性乔伊岑东西不多,除了衣服鞋和一些护肤品还有玩具,也就没什么了,家用电器都是房东的,打包了两个行李箱,也就都装齐全了,我们都折腾完事已经到了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她挽着我要吃火锅,上海这边最好的四川火锅店就一个,在浦东陆家嘴,至少我这么认为,浦西当然也不错,但我没吃过,主要是觉得不够太正宗,那么问题来了,你也不是四川人,你咋知道正宗不正宗,还不就是瞎吃呗,我当然知道,因为我评判正宗的标准呢,就是火锅店里的服务员有没有四川妹子的神韵……
通过这顿饭,我对乔伊岑更是刮目相看,她不仅能吃能灌酒,还能喝汤,我俩的鸳鸯锅底料那份辣汤的还没怎么涮食物呢,她就拿勺子给喝得差不多了,以致于我吃了一顿不像四川火锅的火锅,我点了羊腰子,还有各种爆肚之类的,乔伊岑就是牛羊肉,螃蟹爪,还有牛皮豆腐这些,不得不说,她的胃口相当大,加上也是太饿了,吃到快尾声我俩旁边经过的服务生来换盘子彻底呆住了,呆了大约五六秒钟,我们桌上大概十五个盘子全都净了,不对照菜谱根本不知道到底原先装的啥,我挺不好意思的,对服务生说,“我女朋友原先减肥,这次减得差不多了,出来解放一下,其实平时吃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