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娶的人是我。”上官隐儿语气放缓,他的身体相当地温暖,她的指一碰到他的肌肤,安瑾榆便如脱缰的马,无法控制地将她按到了床榻上。
额……
上官隐儿微睁眼,看到迅速弹开的上官婳儿脸上那抹浓烈的恨意。
咬牙,她对那臭龙吼道,“好了没有?再不开始姐的清白就快没了。”
“再等等,他现在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松懈。”
臭龙一脸严肃,实则心里是在高兴,这一幕辣么激情,说什么也要多看几眼啊。
安瑾榆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的腰间,上官隐儿感觉小腹一凉。
摔!
从来没有这么受辱过,上官隐儿气得将那臭龙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后,然后只得故意闪避,避免安瑾榆真的得了手。
“隐儿,你放松,我会很温柔的。”安瑾榆压在她的身上,气息已经完全不均。
上官隐儿一边陪着笑,一边在心里暗暗地吼,“臭龙,你再不快点,我可就要把他推开了,到时候你继续等你的八百年吧。”
“好好好,我现在试试看,你别着急啊。”臭龙知道玩笑开大了,立马严肃起来,自己盘绕在一起,身上一阵淡金色的光芒迸溅出来,下一秒,果然从安瑾榆的腰间散发出了一抹与他一样的光芒。
安瑾榆的动作骤然一滞。
原来虚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此刻竟重重的压了下来。
上官隐儿知道臭龙得手了,伸手将安瑾榆推开,却又怕他死了,用手试了试他的脉息。
“你放心,他只是养了我的魂魄太久,现在魂魄脱离,他有些虚弱罢了,他不会出事,睡一觉就可以好了。”臭龙现在得到了自己的魂魄,心情愉悦。
上官隐儿的目光落在一直哭泣的上官婳儿身上。
明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居然还没有走,只是僵硬地跪坐在地上。
显然,她很聪明,不想把事情闹大,更清楚一旦事情闹大了,丢人的反而是自己。
“他昏过去了,睡一觉就会醒过来。”不再在这里多做停留,上官隐儿简单交待了一句,便走出了房间。
他们反正已经成了婚,把安瑾榆留给她照顾,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一走,上官婳儿便停了哭声,目光呆滞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她爬过去,先试了一下脉息,确定只是昏迷过去了后这才抬起眼帘。上天对她不薄,还给了她这个出路。想罢,她偎了过去,解开了安瑾榆的衣襟……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安瑾榆酒醉的话竟在半个时辰内就传遍了整个大街小巷。市井百姓们便把瑾王和上官隐儿之间的事情当成了茶前饭后的谈资。
茶楼里,某人脸色颇为难看。
身后跟着的几个木雕很自觉的退避三舍。
现实告诉他们,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们要离得越远越好。
“刚才说到哪里了?”轩辕野侧头,盯着身后那个青衣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盛玉楼的楼主青鹰。
青鹰恭敬地答,“听手下说,爷这次出来得太久,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夫人给爷安置了一门婚事,对方姓杜,天资算不上极好,但是心地善良,很讨夫人的喜欢。听说,这几日杜小姐都陪着夫人……”
轩辕野眉色凝了凝,“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爷说的是……”青鹰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一次盛玉楼所出售的都是极火体质练武的丹药,而且也用的之前她曾用过的暗号传递的消息,如果她还活着,想必一定会看到。”
“这一次,无论如何,不可大意。”轩辕野拿起旁边的白釉杯,浅抿了一口茶,茶色明明香厚,可闻来却不是那么的美味。
“那杜小姐,和她比起来,谁胜谁负?”
他侧着头,眸色幽远。
青鹰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轩辕野话里的意思,后才反应过来,有些惊讶。
他曾见过上官隐儿,年纪太小,而且长得确实不算出众。以爷的身份,夫人给爷选中的定是人中龙凤,上官隐儿跟杜小姐,自然是没得比的。
青鹰没有回答,轩辕野重哼了一声,强大的威压压迫了下来,语气冷戾,“青鹰,你真是越来越不讨我喜欢了!”
“青鹰愚钝。上官小姐年纪虽小,但是聪慧俏丽,杜小姐肯定是比不过的。”
某人阴冷的脸这才缓和了一些,侧头盯着他,唇角微微勾出了一抹笑意,“算你有眼力。”
原本压迫下来的强大威压在此刻终于消失。
青鹰抹汗,跟在轩辕野身边多年,虽然早就知道某个人喜怒无常,但是像现在这样的,还是头一回。真不知道那个年纪轻轻地小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
某个被无比轻视的小丫头半夜间感觉到了一阵瑟人的寒气。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立马警觉地坐起来,果然看到轩辕野正好整以暇地拿着桌上的一枚戒指。
他的眸色很深,修长白皙的指轻轻地摩擦着那戒指。见她醒了,这才将戒指放在桌上,幽幽地道,“这个是……”
上官隐儿看到那枚戒指,就知道是臭龙出来了。
“不过是在路上所买来玩的东西罢了,你别乱摸。”上官隐儿怕他察觉到什么,警觉地道。
她越是让他不摸,某个人的好奇心越是被勾起,他手拿着戒指朝她走过来,手挥舞了一下,道,“原来小宝贝儿喜欢这种东西,你若喜欢,为夫给你准备一马车,可好?”
不好!”上官隐儿夺过那枚戒指,与臭屁大王感应了一下,那家伙也打了个喷嚏,颇为不爽地道,“你是极火体质,怎么又招惹了一个极冰体质的,水火不相融,你小心又被他所利用。”
“我知道。”她哪里不懂这里面的危险性,但是这个男人太厉害,她暂时还得罪不起。
上官隐儿收起戒指,平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大侠有何贵干?这深更半夜的不请自来,是不是有失大侠风范?”
“为夫再不来,自己的小宝贝儿就要跟别的男人跑了。”轩辕野敲了一下大腿,语气显得颇为不快。
他稍不注意,这丫头就给他招惹了一堆的情敌过来。看来,他是时候确定自己的所有权了。
“轩辕野,我好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被他这么一说,上官隐儿顿时觉得压力无穷大,明明他们之间只有互利的关系,他给她火龙丹,自己每月十五给他煨寒。
可现在他的语气,怎么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同卧一床叫没关系?双唇合一也叫没关系?小宝贝儿,你身上哪里我没摸过,哪里我没看过,这还叫没关系?”轩辕野这个无赖,明明揩了她的油,现在竟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上官隐儿曲起肘狠狠地抵了他的胸窝口。
后者反应敏捷地将她的手紧握住,勾起唇,笑容蛊惑完美,“小宝贝儿,此生你注定了是我的,别的男人休想染指。”
高高在上的男人,神情笃定,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上官隐儿心里陡然狂烈跳动起来,好久才反应过来,转移话题,“开什么玩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上官雪儿勾勾搭搭,怎么,知道她现在跟别的男人私混了,你就来找我了!”
当初他帮上官雪儿恢复了容貌,这里面没有玄机才怪。
“小宝贝儿果然吃醋了。”轩辕野哑然笑起来,虽然他跟上官雪儿毫无关系,但是看到她吃醋的样子还是颇为不错。
“神经病,有病记得吃药。”上官隐儿懒得跟他聒噪,她最近做事不顺,心情实在是不好。
“那你可有治相思的解药?”轩辕野用手捂着胸口,笑容惫懒。
上官隐儿无言以对,撇撇嘴,从床上起来。她本不是古人,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所以睡觉时只是穿了一件很单薄的内袍。这一起身,腿间风光流泻,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
轩辕野眸色深了深。
以前没发现,原来趁她熟睡来时,竟有这般好的福利。
“小宝贝儿这是在诱惑为夫么?为夫可不是柳下惠,谦谦君子可当不来。”轩辕野凑近了一点,挑起她的下巴。她头上没头发,眉毛是用黛墨描画的,却私毫不觉得丑。
上官隐儿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贫尼已出家皈依佛门,施主请自重。”
“噗!”轩辕野被她的样子逗笑,一只手把她强势地拽过来,“爷的口味向来独特,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青涩的小尼姑。”
他的气息逼过来,诱人的兰花香带着淡淡的催情的气息。
上官隐儿被他身上的气味诱惑到,不由得干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把他推开,“轩辕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若不是做了手脚,她怎么会……刚才想要吻他?
“哦?为夫倒不知道自己哪里做了手脚,要不要小宝贝儿亲自来查查?”轩辕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小宝贝儿想查哪里?想怎么查?为夫要不要宽衣解带,让你查个遍?”
上官隐儿无语到吐血,她用力抽回手,气得翻白眼,“轩辕野,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折腾我干什么?”
他不睡,她还要睡啊!
“谁说我不睡了?深更半夜孤身睡觉太冷,想要抱着你睡。”轩辕野笑得无赖,他的手轻搭在她的肩上,指尖轻轻地顺过她的肩膀移到了她的脖间,眉色突然有些深。
她的颈部,一块明显的吻痕赫赫地浮现。
轩辕野眼底变冷,目光里闪过了一抹阴戾的气息,“谁吻的?”
什么?
上官隐儿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脖子,才想起今天跟安瑾榆的事情,刚想挑眉梢气气他,那臭龙好心地提醒道,“别乱说话,这男人现在火气很大,小心他灭了你。”
这伤在她的身上,这个臭男人气什么?
上官隐儿迎着轩辕野的目光,的确也感觉到他深深的怒意,只好轻咳了一声,道,“我刚才用手扭的。”
“扭的?”轩辕野显然不信,这哪像是扭的?
“真的是啊,你看,我刚才脖子不舒服,就拧了一下。”为了让他相信,她当真在脖间扭了一下,颈间的确出现了一个红印。
轩辕野眼底的怒意这才散了下去,却私毫不放过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床上。
轩辕野不是没有跟她开过这样的玩笑,但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而这一次,他气势汹汹,强烈的吻锁住了她的唇瓣,精瘦的身形压了过来。
“轩辕野!”面对强大的男人,她真是气自己的不争。
“哟哟哟,这男人动情了哦,又可以看一出男女的激情好戏了。”臭龙露出了一脸坏笑,若他在二十一世纪,想必便是摸一包薯条看好戏的无聊人。
压在身上的男人私毫不为所动,他的力气很大,按在她的肩膀上禁锢了她的动作,上官隐儿感应到某人的怒不可遏,很清楚再不反抗今天肯定会吃亏,不由得曲起腿来。
一只手强势地抓住了她的膝盖。
上官隐儿计谋没有得逞,反而骨快被捏碎了。
“轩辕野,你发什么神经?”她跟谁亲吻了关他什么事,他有必要深更半夜跑来上演这一出么?
“他碰你哪里了?”轩辕野喉咙干哑,眼神里迸出的怒光难以掩饰。
他看上的女人,何时允许别的男人碰了?
轩辕野强大的气场让整个房间都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就连一直以看戏为荣的臭龙此时都隐约感觉到了不妙,它好心地提醒道,“好女不吃眼前亏,你说句好听话。”有什么话好听?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向他妥协?
若是以前,上官隐儿定会考虑安全问题妥协,但是这一刻,鬼使神差的,她的胸腔里也窜出了莫名的怒火。“这是我的房间,你压的是我的身体,我想跟谁亲近就跟谁亲近,轩辕野,你跟我无亲无故,甚至我连你的身份你的来历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