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刚才在看徽章的同时也瞅了一眼死者身上出现的伤痕,把徽章递给战歌后,道:
“那个疤痕看起来已经有些时间了。”
战歌赞同鬼叔的话,死者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而背上的伤口已经变成了红色的痕迹。
战歌道:
“我看她手臂上的那些伤疤方向不对,不像是自己划上去的,更像是别人划上去的。为了验证我的猜测,就想看一下她的其它部位,因为按照那种思想变态的人的想法,他们更喜欢在女人的背上印上他们喜欢的东西。没想到,真的是别人划上去的。”
现在战歌的心情有些沉重,到底是有多疯狂,才会丧心病狂地在女孩子的身上留下这些。
而这时,猎屠有些焦急地道:
“小姐,有人过来了。”
猎屠看到手上的戒指突然不停地闪着红点,这是他放在路口处的红外线感应器起到作用了。
战歌和鬼叔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处把灯关上,并走到过道上看着。
现在天已经全黑了,这栋楼除了大门处有一盏路灯之外,其它地方并没有路灯。而且那条小路都被高大的松树树枝给遮住了,所以并看不到来的那些人在那里。
“我把感应器放在离这栋楼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也就是最远的那个路灯的地方。”
听到猎屠的话后,战歌看向猎屠指的那个路灯。
那里是下面那条水泥路的起始点,而那条路弯弯绕绕,所以实际上的长度并不止一百米。
战歌想了一下,对猎屠道:
“猎屠,你现在下去把门恢复原样,我和鬼叔把这里整理好后再下去和你汇合。”
猎屠没有犹豫,道了一声“是。”以后就快速转身下了楼。
而战歌和鬼叔则转身进冷藏室。这次并没有开灯,战歌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和鬼叔一同走到左侧最里面,幸好二楼没有窗户,所以这点光线不会漏出去。
战歌把死者刚才被弄乱的衣服整理好后,鬼叔就把盖子拉了上来。
一切已经恢复如初,鬼叔看着周围的箱子,然后对战歌道:
“丫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些人是谁?”
战歌本来要走了,不过听到鬼叔这句话后,停下来做思考状。
“我自然想啊,但就是不知道那个生物学家还能不能等到我们?”
一听战歌提到生物学家,鬼叔就清醒了过来,于是赶紧拉着战歌边走边道:
“那些人就是一些无名小卒,有什么稀奇的,我们赶紧下去吧。”
战歌看到鬼叔这么急切,无奈地笑了笑。
虽然她也很好奇来的那些人是谁,但是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们总会见面的。
因为门已经被猎屠锁上了,而二楼的走廊刚好面对那些人来的方向。所以战歌和鬼叔爬到了三楼,找到了猎屠所说的卧室以后,从卧室里面背对正门的窗户依靠一颗绳索滑了下去。
安全到达地面以后,鬼叔碰了一下绳索这端的红色按钮,然后整根绳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快速地往鬼叔手里缩。
刚才鬼叔拿出这根绳子时战歌就已经很惊讶了,现在看到鬼叔又来这么一招,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