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歌看向付一况,神色讥讽。用别人的话来还别人,这感觉是真的爽。
付一况看着躺在地下不知死活的律师,毫无底气地挣扎道:
“我们有证据,你这样做只会让你的路更难走。”
付一况的话让战歌嗤之以鼻。
“证据?呵,我们也有啊。”
说完,战歌大声咳嗽了两下,然后就有一个中年长相的,胸前带着律师牌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和付一况招来糊弄人的眼镜律师专业多了,仅仅看这一身气度就足够了。
“你们好,我叫伯寻,是战小姐的律师。经过一系列的调查,我们发现昨天付少爷因为武功不敌战小姐,趁休场时贿赂都会武馆的总经理,并私自篡改比赛规则。付明少爷还有明显的作弊手段,贿赂都会武馆的人给雷暴虎打兴奋剂,并且在和战小姐对战时,付明在战小姐身上放了能够吸引雷暴虎的药物,使得雷暴虎只攻击战小姐,差点造成战小姐身陨擂台。而且,都会武馆并没有参赛都要下注的规则,是付明和陆鸣共同欺骗战小姐进行下注。”
伯寻说完,就站到了战歌身后。
战歌道:
“你们刚才说的那三条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找到证据,但是我手上的这三条绝对能让付明丢掉半条命。”
付明的脸色已经苍白一片,这人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如果被告上法庭,那么他一定会失去一切的。付明想着现在得到的荣誉和位置,后怕地扯了扯付一况的衣角,他不能让战歌把他告上法庭。
付一况看了一眼害怕的儿子,便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付一况有一瞬真的想打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昨天要是付明把这些细节说清楚,他今天会没招对付这两个人吗?然而再怎么生气,付一况都只能尽力保住这个儿子。
付一况道: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一句话下去,谁还敢开你的庭。”
付一况看向战歌身后的伯寻,道:
“我给你五百万,把刚才你说的话都忘掉。”
伯寻看了一眼付一况后,就垂下了眸,很明显,伯寻并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
而龙玖琛在旁边已经笑到不行。
“五百万?你打发乞丐呢,哈哈哈……”
龙玖琛的笑声越来越放肆,付一况的怒气越来越鼎盛。付一况大声怒道:
“你们不要得寸进尺,我现在还有一些耐心,你们最好见好就收。我的人马上就到,你们最好考虑清楚。”
见付一况还这么不识好歹,战歌叹了一口气,失望地道:
“我本来只要付明兑现他的条件就行,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要是给不出我满意的答案,你们走不出这间房子。”
付一况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完全不再考虑事情的走势。付一况扯了一下领带,释放出当市长的威严以及霸道。
“狂妄小儿,我是京城市长你们两个又是谁,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身陷地狱。”
付一况现在还想着用身份压战歌两人,如果有些智商的人就能看出来战歌和龙玖琛并不在乎身份这一层。但是见付一况现在竟然还这么执着于用权势压人,龙玖琛也学着战歌叹气。龙玖琛拿出一个黑尾戒戴上,然后伸手在空中展示着。
“付一况,见过这个戒指吗?”
付一况看了一眼那枚黑色的戒指,不屑地道:
“贱物一个,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果然是鼠辈。”
而龙玖琛却皱着眉头,失望又爆笑。
“噗嗤,没想到我都会武馆的标志这么没有名气。”
“你是都会武馆的老板,龙玖琛?”
付明这下开口了,但是语气带着一丝颤音。
龙玖琛赞赏地看了一眼付明。
“嗯哼,还算见过一些世面。”
付明这下说不出话了。付一况不知道这枚尾戒,但是付明经常去都会武馆,肯定知道都会武馆的一些东西。付明刚才没仔细看,但是现在想起来,都会武馆的老板的确有一枚黑色龙纹尾戒。龙纹,龙玖琛,都会武馆老板。
付明此刻腿都软了,这下完了,他不仅得罪了战歌,他还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但是看到战歌悠然自得,付明就一万个不满。凭什么受气的只有他。付明握紧拳头,道:
“和我比赛的不是你,你掺和进来又算什么?”
龙玖琛嗤笑一声,回怼道:
“你还把你爹叫来了呢,怎么,不允许我们家战歌叫人啊。”
龙玖琛说完,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听到这些脚步声,付一况肚子面路笑容,他们的人终于来了。
付一况的自信再起,道:
“都会武馆的老板又怎样?一会儿还不是得乖乖跪下求饶。”
在付一况的期待之下,门终于被打开了,但是走进来的人并不是付一况的人,而是一位如同帝王一般的男人。
“沈……沈总?”
沈赢看也没看付一况,而是直接略过龙玖琛看向战歌。当看到战歌脸上和手臂上的伤后,沈赢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过来。”
沈赢的突然出现让战歌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个男人不是应该明天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但是管他呢,回来就好好用用呗。
只见战歌嘴角一拉,鼻头一酸,眼眶一红,跑到沈赢的身边哭诉道:
“老公,他们欺负我。”
战歌指着付一况父子,小脸上尽是被欺负的委屈。
沈赢看着红着眼睛的战歌,就算战歌是装的,但是沈赢也心疼得很。沈赢把战歌揽入怀中,轻声哄着,道:
“乖,老公这就给你欺负回去。”
而付一况父子这下彻底吓惨了,什么鬼,战歌竟然是传说中的沈家少奶奶。沈家的人,他们哪里惹得起。付一况这下清醒了,难怪战歌不怕他的危险,原来人家的身份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阶层。
付一况赶紧摇着头解释道:
“不不不,沈总,都是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
沈赢轻轻摸着战歌脸上的伤,淡淡地道:
“误会?那我太太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他虽然身在国外,但是对于战歌的所有行为他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