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我不得不承认,您真得是一个了不起的鉴宝大师,别人擅长一类东西,已经是不得了了,而你却几乎样样精通,从之前的青铜器、沉香木再到现在的国画,实在让人佩服啊。”扇子刘现在是真得服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张老师这样全能的,我说扇子刘,你只要认准了青铜器,好好回去补补课,将来说不定还能成青铜器鉴定方面的大师呢,跟张老师就别比了,你也不看看张老师是什么人物,有谁能在帝都那个地方建起那么大的一个博物馆?”
“服了服了,反正我是真得服了。张老师,我也不瞒你,之所以拿这个扇面来,是有点想要为难你的意思。本来心里头想着,你要是能看出这是三个人合作的作品,我就非常佩服了,可没想到的是,你不仅仅是看出了这是三个人联手的作品,甚至还说出了另外两个人的名字以及简历,不服真得不行啊。您今天算是给我老刘上了一堂古玩鉴定的课程了……”
这回扇子刘的话可是诚心实意的,因为张天元接连两次的表现,以及讲解,都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如果说之前那个青铜镜,还有那个沉香木的雕刻只是运气好的话,那这幅画可是自己故意拿来刁难张天元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幅画是哪三个人联手的作品,但这个扇面原来的主人是知道的,只要打电话问一问,就知道张天元的判断对不对了。
不过他没有打电话,因为在扇子刘看来,这一回是肯定不会错的。
恐怖的眼力、神奇的判断、渊博的学识,这都是扇子刘没法相比的,他能不感慨万千吗。
“对了张老师,您还没说这画大概值多少钱呢?”扇子刘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说到底,这价格也是很重要的一点。不管什么东西,说的再天花乱坠,如果不值钱的话,那也是没有多大意义的。现在的古玩市场就是如此,你不服也不行。
“刘先生想卖吗?”张天元没有回答扇子刘的问题,反而是问道。
卖和不卖,这价格自然不同。
“这个东西不好卖的,毕竟是朋友半卖半送给我的。不好出啊。”扇子刘苦笑道。
“哦,那也无妨,我这么给你说吧,你也应该清楚,扇面的价格一般都不会太贵,不过这个比较特殊,但也很可惜,如果还有冯臼和姚尊的印章的话,估计拍卖会上拍出四五十万的价格应该不成问题,然而现在嘛。顶多十万块了。”
张天元略一思忖,便给出了这个价格,他说的十万,应该是目前这个扇面能拍到的最高价,之所以这么说,当然是因为之前所说的鉴定费了,二十分之一的抽成,十万块的话那就能赚五千,虽然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的赚头,但添点钱就是一个苹果六了。拿去送人送是可以的。
不过说实话,他是很想买下这个扇面的,道理非常简单,他有补字诀。可以让这扇面恢复到本来的面貌,自然价格也就会大幅度上涨。更何况这样的扇面在整个历史长河之中也是独一份的。
毕竟冯臼早逝,白石大师不可能再与他们合作创作出这么一幅颇具童趣的作品了。可以说,它就是孤本,这东西只要好好宣传,再进行一番炒作。张天元甚至可以让它的价格飙升到上亿!
本来古董字画这东西就没有一个标准价的,全开买卖双方的意思,有些东西,你可能觉得一文不值,别人就敢出好几亿来买,东西本身的价值固然重要,但炒作也是必不可少的程序之一。
其实不管是唐伯虎的画、齐白石的画也好,还是王羲之、王献之的字儿也罢,除了它们本身的质量之外,与炒作是密不可分的。如果你这东西无人问津的话,那就算东西再好,价格也是上不去的。
这跟钻石的炒作、翡翠的炒作其实都是一个道理,东西好不好是一回事儿,关键还是看你会不会玩了。
张天元对于炒作还是很有自信的,说实在的,以他如今的名气,就算是指鹿为马,那也有人信的,只是他不想那么做,一来是没必要,二来那样做迟早是要被拆穿的,就算获得一时的利益,以后肯定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这也就是他想买下这幅画的原因之一。
他那神罗博物馆迟早会成为驰名世界的大博物馆的,但凡东西翻进去,绝对身价倍增。
“怎么价格差那么多啊,多两个印章而已,就差了四五倍?”扇子刘可惜地摇了摇头,心里头那叫一个恨啊,因为那上面的两个印章,就是他自己想办法让人弄掉的,现在感觉一颗心都在滴血啊。
“刘先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