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求求您了,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的命啊,古董什么的,我这里有的是,可以给您最优惠的价钱。 .最快”
纽盖特似乎是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张天元叹了口气道:“罢了,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但是咱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啊,如果我说的话不中听,你也不要怪,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觉得难听,我可以立马走人,你权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如何?”
纽盖特急忙连连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就按照张大师您说的办。”
“你还是别叫我大师了,听着别扭,叫我先生就行了。”
最近国内也出了不少大师,可都是骗子,所以张天元现在很反感这个称呼,
在他心里,大师和骗子是划等号的。
进了屋,纽盖特急忙吩咐屋里人给张天元泡了好茶,这一次的态度,跟之前那次简直就是截然不同。
忙活完了之后,纽盖特才说道:“您之前仅凭图纸和照片看了我们家的风水,说对我儿子不好,我当时不信。
刚刚您那么一说,我心里头确实是很不痛快的,您居然说我们家的风水会妨碍我儿子,这不是咒我儿子吗?
所以我就将您当成了骗子。
可谁知道刚刚接了个电话,听了儿媳妇在电话里的一番诉说,我才明白,您真得是个大隐隐于市的世外高人,一切都让您说中了。”
好家伙,这一句“大隐隐于市”的高帽子戴的张天元晕晕乎乎,他连忙摆手:“什么高人不高人的,不过是学过几天易理,懂点五行术数而已。你儿子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实我之前忘了给你说了,我家里一共有五个孩子,这个儿子,是我最小的一个。
他人嘛,还是不错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工作也不怎么样,可还是努力工作赚了个房子钱。
面积也还可以,他装修好之后,过了半年他就在那里结婚了。
后来他媳妇的父母也从中国搬了过来,说是住一段时间,就当度假。
可是这住了还不到一年,我小儿子就有问题了,说是头痛头晕,去好几家医院做了检查,中医西医都看了,t也做了,心电图脑电图也做了,核磁共振也做了,心肺、血压、血糖、脑部供血什么都是正常的,根本查不出来病因,按医生说他的身体是健康人的标准模板。
但是他的病越来越重,他经常头疼的什么都做不了,在公司也请了长假,后来把工作也丢了,还有两次人整个就直接昏了过去,一次是在家,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还有一次是在外边,他摔倒在地上,脸上整个都碰破了。
如果要能查出病因也好,现在是根本查不出毛病啊。张先生,您说这个急人不?”
张天元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纽盖特有些着急地继续说:“张先生,我想请您的到我那小儿子家具体看一下风水,看看怎么样能破解这个情况。”
张天元摆了摆手,忙说道:“我是个做古董生意的,又不是风水先生。”
纽盖特道:“您放心,
该给您准备的,我们决不少出,市面上的价格我也打听过了,我拿的肯定不会比那个少。”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不是做那行的,这样做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