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巴当然不会心疼,因为活立木给的价也高,他终究是赚钱,谁也都不得罪,正好。
棒子男离开之前,还冷冷扔下了一句话:“咱们的对赌可是规定了时间的,如果你半个小时之内还没办法挑选到合适的树木,并且运到解木场,那就算是输了。”
“张哥,感觉咱们还是被那棒子给算计了。”
看着棒子男坐着车离开,展飞很恼火地说道。
“算计?我让他算来算去,把自己给算成神经病!
跟我玩这一套,白痴!”
张天元冷笑一声,开始寻找树木,对他而言,半个小时的时间绰绰有余了。
他直接开启了寻字诀,确定了一个大概方位,然后就走了过去。
韩晨也跟着走了过去,嘴里头念念不忘的,还是张天元刚刚讲的那个故事。
“张老板,你如果有空的话,不妨继续说给我听,要是没空,那就算了。”
张天元看了看他,心想这话头终究是自己起的,也不能怪人家多问。
再说了,不是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吗,他完全可以一边挑选树木,一边把那个事儿说给韩晨听。
“刚刚说到哪儿了?”
张天元问道。
“您说到您逆转了那个富户家的风水,要给您那远房亲戚报仇。”
韩晨回答道。
“对,就是到这儿了。”
张天元点了点头,继续道:“一个月后,我正在打坐,突然胸口一阵翻涌,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掐指,此月是六月,我打坐的时辰是寅时,煞师,位显东南方。
我心中一惊,是坏别人风水的地方出了问题。
正在这时我收到消息,和我一起坏被人风水的亲戚就在刚才突发脑淤血去世,死时七窍流血,诡异的是眼睛却是睁开的,而且血液从睁开的眼里慢慢流出很是恐怖。
亲戚邻居几次把他的眼睛闭上,却又次次睁开。
此刻,我站在他的灵前,看着眼前刚刚死去的尸体,尸体的眼睛还是睁开的,眼睛里虽然不再流出鲜血,但圆睁的双眼以及眼角残留的血迹告诉我他死的并不瞑目。
他的妻子跪坐在灵前,两眼茫然,一位刚死了儿子又死了丈夫而自己又身染重病的妇人。
她心中是痛是恨还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但此刻我的心中是痛很痛,我大意了,是我的大意害了他们害了他们本就可怜的一家人。
我看到村里首富家祖坟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他家祖坟的位置,以及布局,还有明堂前的翠竹,那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当时就应该想到有风水师在帮他们,而我却在用这么小儿科的手段去坏风水,自己伤了元气不说,还害了他们一家。
我心中有愧。
更有怒,我既然答应了他们就要把事情做到底,不管是替天行道还是替恶鬼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