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一路考虑的结果。
虽然严少旭那里没说什么,但她也不能只为自己,山中的篾匠那可是靠砍竹子给人编箩筐什么的营生。加上竹笋这菜虽然好吃,就这么疯狂的跟上午一样的摘,恐怕不过多少天她们村前和村后的山上都被他们给破坏完了。
“一天只三十斤呀?”那两妇人,上午摘竹笋的时候可是带着全家所有能出力的人去了。就他两家,总共就有二百来斤,这突然少了一半,她们还真有些为难。
“是呀,我跟人家酒楼虽有着协议,但今天拿的足够多了。人家酒楼也不需要这么多,这样人家买多浪费,我也是白跑腿了。所以请你们体谅些。”苏若水点头,语重心长对那些人道。
“也好,三十斤就三十斤,我一人就能弄够三十斤,总比那些大老爷儿们去外做事一天也挣不了多少钱的好。”那两妇人神色虽为难,还是点头。
“恩,那好,还是老样,明天晌午饭时我收。”苏若水点头,继续赶着驴车向前。
其中个妇人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由衷赞叹,“这苏家丫头,之前我们还真看走了眼。你说,之前我们还一直说人家克这克那的,人家不但不记仇还多少给我们找些赚钱的营生。”
说到她之前住的人家,对傅家人的为人又多了层看法,“这傅家人若知道她如今这么不一般,恐怕会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另外个妇人附和点头,“恩,你是没看到。昨天她回来,钱氏抱着她买的布,那双眼红的牛一样的……我看呀,不但她后悔,许氏那小娘子更是后悔。如今我们跟着花婶子多少能赚点钱,她们家也只能看着眼红了……”
正从车把势家过来的许氏,听两妇人这么说,当时就不乐意了。
想到苏若水跟刘风有说有笑,还送刘风东西,又给他们家买那么多东西,她这心就跟猫抓样难受。
这不,虽然脸上无光,她还是住脚看向两个正看着苏若水驴车离开的妇人道,“你们,真是大嘴巴婆,得了她一点好处,就以为人家给你们多大的恩惠。我告诉你们,她去集镇卖的竹笋可不是这么个价,给你们的是一文,她买的可能是三文或五文。”
“什么?三文或五文?”跟着许氏过来的一个妇人跟着出声。
得人附和,再看两妇人被她这么一说,跟着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许氏得意点头道,“是的,我跟着他们可打听的清透。她卖给酒楼的可是三文甚至五文高的,给你们一文,你们还以为自己占多大便宜呢。”
“这,这苏若水也太黑了吧。亏我还想着让我当家的去花婶家说说也摘竹笋呢,三文或五文的,她给大家才一文……”之前搭话的妇人,当时不满抱怨。
“我看还好,毕竟我们不认识集镇的人,再说了,若水收了又拉去集镇,这都要路费,多就多了。你们不想弄可以不弄,不用背后说人家坏话……”
两妇人得了苏若水的好,听许氏和那小妇人这么说苏若水,当时有个妇人就不满抱怨。